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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越自卫反击战最神秘的大炮:解放军新武器从出厂到参战的流程
战刀007 发布于 2018-10-05 14:01:03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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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位参加了7.12松毛岭炮战的老兵口述的回忆录,本文根据录音整理,仅修改个别口语。

​​本文是铁血论坛一位网友的舅舅,一位参加了7.12松毛岭炮战的老兵口述的回忆录,本人根据录音整理,仅修改个别口语。

1984年,我还在成都军区某炮兵师服役,第7年了,是志愿兵。已经被提升为汽车班长,驾驶解放4吨卡车,负责牵引某型火炮,装载人员和物资。

大约是6月底的一天,突然接到连部的命令,要我和我们连另外一位汽车班长,携随行到团部听命令。当时正在给妻子写信,写了个大半截就放在那里了。没想到这封信一下子都耽误了1个月才写完。

到了团部,才知道,我们团从各个连队抽调了30多人,汽车兵6个人,就我一个河南的,全是技术骨干、党员,绝大部分人参加过79年的对越自卫还击战。

团部一位首长,好像是副参谋长,给我们宣布了任务:到某地,接收1门新型火炮,然后到云南前线,进行火炮实战试验。并且宣布了指挥关系和临时编组,我被任命为牵引班长。整个分队由科工委来的一位姓刘的首长(忘记名字)担任分队长、团作战参谋王海滨任副分队长。

随后,我们集中在团部招待所里,由两位分队领导给我们学习保密纪律,现在仍记忆深刻的是火炮型号及性能、弹药型号及性能等都属于绝密,不能打听和自己专业无关的信息。五、六位地方的技术人员,按照专业给我们牵引、阵地、发射、弹药、指挥等各个班的人员对口上课。我们也听了阵地、发射的部分课程,因为汽车兵必须了解阵地、装备的情况,否则没法牵引。

学习了大约4、5天,我们汽车班的,在王副分队长带领下,到成都东郊某仓库,领取了4辆新的黄X牌大卡车。

回来的路上,我心里想,我们原来的解放4吨卡车,牵引1XX榴弹炮,再加上2个基数的弹药,已经满载了,一门炮的人员、物资还需要1辆卡车。这次我们4辆10吨的车,牵引1门炮,看样子这炮要比原先团里装备的大许多了。

接收到新车后,我们汽车班就天天在团部后面的操场上练车。

好像是7月1日,因为团部大门内两侧的墙壁上挂出来庆祝建党63周年的标语。一大早,我们全分队人员就集合,团枪械员给我们发枪、实弹。我们汽车兵每人一支56式冲锋枪、一支54式手枪,警卫班全是冲锋枪,其它各班的人员都是手枪。

随即全体人员、随行物资装车出发,前往成都东站。

军代处的一位同志,指挥我们上了一列6节平板、2节棚车、2节客车混编的军列,车辆装载上平板,人员上客车。说实话,第一次驾驶这种10吨重卡,很不习惯,往常解放1次就能装载到位的我,愣是调整了近1小时才把第1辆车调整到位,急得首长们一脑门子汗。王副分队长对我说,小翟,你摸着门道了,后面3辆车,你指挥着调整,尽量快点。然后半小时3辆车到位。

一声哨响,列车缓缓启动了。我这人毛病一坐火车就困,跟吃安眠药似的。一路上咣当了3、4个小时,我的副司,刘传相叫醒我时,列车已经停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的专用线上了。

分队首长带领我们下车,七拐八拐到一个食堂吃饭。看样子像是工厂的食堂,很多工人,也有穿军装的,猜是一家兵工企业。

饭后,我们回到列车上,把卡车卸载,有人领着我们,开到一处巨大的棚子下面,掀开帆布,我看到了这辈子都没见过(包括电影上)的大炮,当时在场的兵们,包括我们的副分队长王海滨,就只会说一句话了:老天爷啊!这家伙这么粗!

首长命令我和刘传相牵引火炮,2、3、4号车装载携行物资。我把车调整到位,阵地班的同志连接好火炮,我一启动,就发现极其吃力,发动机发出怒吼,急忙升档,牵引着这个大家伙慢慢离开了棚子。

厂里的工人们在两节平板之间搭好了过桥钢板,我满身大汗,嘴里无声地嘟囔着自己总结的要领,刘传相指挥,花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装备到位、车辆到位。全体在场的人员,一通忙乱,固定装备,盖帆布、搭伪装网。

工人们往棚车里面装弹药,这个炮的弹药是两节的,弹头是一种箱子,发射药是另外一种箱子,分别装在2节棚车里。

那给我们讲课的10多位地方服装的人,也上了另外一节客车。

然后是漫漫的铁路转运,一路上吃、睡、吃、睡,一直到7月5号,我儿子1岁生日这天,我们到达云南边境一个军事站。

因为不是正式作战,或者我们的命令不是总参、昆军下发的,反正我们这个分队事事都靠后,磨蹭了几天,我们的全部装备才下车,物资、人员装车,按照前指派来的一位同志的指挥,向前沿进发了。

7月9日晚,到达一处地点,前指的同志指着一个大约2米多高的小山包说,那就是给你们指定的阵地。他笑着说很抱歉,前沿炮兵太多了,你们来得太晚,没好地方了,你们左侧是炮X团的一个连,右侧树林是装甲兵的驻地。

我们车辆沿着战备公路停下,除警戒外,全体人员下车准备开挖阵地。王副分队长、阵地班、地方的同志们上山包上勘察,其余人员卸物资搭帐篷搭伪装。

这一晚,是我这前后1个月睡得最好的一晚,四周很安静,根本不像前线,耳边小虫呢喃,就像儿时。

次日,全体人员按照地方同志画的图纸和指点,开挖阵地。两位分队首长到前指协调。左侧兄弟部队的人也三三两两过来旁观,没想到居然碰到我中学的低一届的校友。

他说前几个月这里打得很热闹,7月以来一直很平静。中午时,他看到我们因为后勤关系没接上,还在啃压缩饼干,热情地给我们拿来了午餐肉罐头、水果罐头和香烟。

5点多去前指的人回来了,说前指非常紧张、忙乱,顾不上管我们。

一直忙活到第二天晚上7点多,我们才把火炮推入阵地、物资布防到位。

这两天累得够呛,我很快就熟睡了。半夜大约2、3点,左侧的炮连忽然开火,把我们从睡梦中惊醒,122榴熟悉的出膛声震耳欲聋。

我爬起来,走出帐篷看看,几位干部都站在那里向11点钟方向张望,我看没有我们任务的意思,就摸出耳塞带上又睡了。

天刚蒙蒙亮,一片惊天震地的巨响,再次把我们震醒。我们全跳起来穿衣服,出来一看,左右两侧无数的火炮在发射,简直就像当年进攻谅山一样。

分队首长把我们几个班长召集起来,大声喊着说,前沿肯定有大行动,我们电台、电话还没分派过来,但看样子是前线所有的炮兵都在开火,所以要求我们立即做好开火准备,王海滨副分队长到左侧的炮连用人家的电话联系前指。

不到半小时,所有射击准备完成,王副分队长跑着过来,交代给发射班射击诸元,对大家说敌人全线进攻,命令密集射,直到有命令停火。

这下大家都意识到前沿肯定非常吃紧。

我们的第一发炮弹大约5分钟后发射了出去,咣的一下,我站在4点钟离炮大约10米的地方,正在准备第三发的发射药,一下子巨浪、巨大的震动把我掀了个跟斗!

这个炮的威力**,但准备工作长、发射间隔也大。我们就这样大约10-15分钟一发,一直按照开始射击时的诸元,盲目的开火。

大约10点,右侧的坦克,也轰轰隆隆出动,向东侧移动。我带着几位司机把我们的卡车移开给他们让出道路,看着他们向东疾驶而去。

不到5分钟,两位通信兵扯着电话线到我们的指挥帐篷,给我们接通了前沿通播电话,并告诉我们代号2XX。

电话刚通,通信员就报告,前指命令我们改向X位密集射。

又是半小时忙乱,咣的一发,10多分钟,咣的一发。就这样从清晨开始一共打了大约40多发,左侧炮阵地忽然停了下来,陆陆续续我方的炮大部分都停了。只剩下前方密集炒豆般的枪声。

王副分队长跑到指挥帐篷,问通信员是否指挥部命令停火了。这时左侧阵地上老乡冲过来大喊,我们没炮弹了,你们还有没?

他这才看见我们炮的真实摸样,同样一句,老天爷啊,这么粗!你们早晨射击时我们还以为你们被小鬼子打中了。

我们的弹药只打了1/4,但是他们用不了。

前指在电话里一直喊,2XX,方位不变,密集射!

通信员回答明白!

我们就一直这样,10多分钟咣的一下,天摇地动。

我们又打了3发,十几辆卡车蜂拥而至,给炮连送来了急需的弹药。我们首长命令我们分队的伤员和轮休人员全体过去帮忙卸弹药。不一会儿炮连又开始怒吼了。

就这样一直打到太阳偏西,大约4点,炮声开始略略减弱。

前指在电话里命令我们接受16号观测所的指挥,观测所报过来,XX位,2发。我炮1发打出去,就听见电话喇叭里面有人惊呼,天啊,这是啥炮,3辆卡车一下子飞了,50米的大坑!不要打第2发了!

观测所报一个,我们打1发。一直打到天擦黑,大约8点,前指命令我们停火。

整整一天,我只吃了一块压缩饼干,喝了1瓶水果罐头。

因为战况紧急,我们连夜,用车灯照着保养火炮。

9点多,前指来了一辆车,送来了补给品,我们才吃上了饭。

当夜,指挥、警卫、发射各班按照战时戒备,随时准备开火。我睡得梦里都是在搬弹药!

13日一早,前指送来了电台、地图,并且命令我们戒备,继续接受16号观测所指挥。下午,再次命令我们改为目标X区戒备。当天我们1炮未发。

14日,分队首长在电台里联系前指,报告说需要校验火炮,请求射击。前指随即命令我们X方位1发。然后观测所报告落点方位。

就这样,陆陆续续,持续到20号,我们带来的200发炮弹全打了个精光。这8天,我们虽然一直在发射,但始终不知道战果。

20号下午,前指一位通信员送来了一份命令,分队首长看后,随即命令全体21日撤收阵地。

21号下午3点多,我们全体装备撤收完毕,准备上车时,左侧炮连的老乡过来,送了我1个越南头盔帽子。

21号晚8点多,我们撤离一线到了后方休整。

22号,前指的一位首长来看望我们,好像是一位团参谋长。他向我们分队的地方人员了解了火炮的性能后,对我们感慨道,我在炮镜里面亲眼看到,你们一炮下去,50来米的大坑,深3、4米,敌人三辆卡车,正在下车,连人带车全不见了。

休息了2天,我耳朵的嗡鸣才下去。然后上火车,这回更慢!一直耽搁7、8天才回到接炮的地方。

在工厂里,休息、讲评,每个人对装备提使用意见和改进建议。我提出炮钩与黄X型卡车牵引钩配合不好,下坡时,尤其是弯道下坡时,炮钩咣当声很大,感觉要脱钩。发射班的提出驻锄驻地效果不好,每次发射后都需要重新调整炮位等等。

在工厂休息了1星期,一直没有被允许离开厂区。

7月30日下午,我们回到了成都,人员回原部队、上交武器,我是一枪没打。我们汽车兵还得多跑一趟,4辆卡车上交到某仓库,然后回到了老部队。

解散前,分队领导再次给我们强调了保密纪律。

晚饭后,回到宿舍一看,给妻子写的半截信还在我被子下面放着呢。

当年冬天,我退伍返回了家乡。

这两年,在外甥、儿子的教导下,我学会了上网,但始终没有见到这种火炮装备部队的公开信息。我想应该还是保密的,但松毛岭大战的文章网上讲的非常详细了。我含糊了当年领导要求保密的内容,把我们参加712大战的经过啰嗦出来,以一个炮兵部队的汽车兵的眼光,给大家增添点素材。​​​​
大家都是出来卖的,何苦自己人为难自己人
那些活好的,或者活新的,或者花样多的,
或者老板拉皮条功夫好能拉到肯多花钱的客的,
拜托不要老是打击年老色衰的同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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