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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sh: 每个人的十六岁都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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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十六岁都美好
原创 十年砍柴公号 文史砍柴 今天


昨天,一封自称为十六岁中学生致fangfang的信在某公号发出后,被广为传播。有多人写文驳斥该文,也有人替fang方回信。我想众多网友大概和我的心思一样,期待“收信人”fangfang回应此信。她会怎么说呢?


今天0点前,fangfang的每日一篇准时在微博和微信公号上更新了,她在日记中对那位“十六岁少年”的信做了回复,我读后很感动。她并没有因为坊间猜测的写信人“更像一个五十来岁的抠脚大汉”而不屑一顾,而是真的把对方当作一位十六岁的少年,平等而真诚地讲述自己的经历,行文充满着善意、怜悯和一丝惋惜。她坦言她无法解答对方的疑惑,她以自己为例讲述在畸形的年代所受到的畸形教育:


fangfang在文末语重心长也意味深长地对写信人说:“孩子,你听得懂吗?现在,我要把这一句诗送给你:‘我也有过你们这样的青春,那时的我们就像今天的你们。’”


不管写信人是不是真的一位十六岁少年,我以为看到这个回复,应该感到羞愧吧?写文章最高的境界,乃《易经》所言“修辞立其诚”。文不藏奸,是真诚还是藏着小尾巴,读者是不难看出的。这样一位有实力的专业作家,坦坦荡荡,真诚为文,而不知道藏在何处的匿名写手,哪怕有再多的“军师”做参谋,出点子,润色,那文过饰非的底色和把水搅浑的心思,一出来就会被看穿呀。


读完fangfang的回复,我回忆自己的十六岁。我得承认,我的十六岁在一个值得庆幸的时代度过。


那是1987年,我在湘中一所乡村高中读高二。学校坐落在一个小镇上,小镇当邵阳市至新化县城的孔道,是附近六个乡最热闹的集镇。那时候,同学们的家境大多清贫,因为包产到户有几年了,普遍解决了吃饭问题。平时我们在学校寄宿,周六回家,周日背回一袋米在学校食堂搭伙,一周的菜便是塞满两个玻璃瓶子的剁辣椒和酸菜。


教历史和地理的两位老师是“新化佬”,一口尖锐高亢的新化话,皆为落实政策的“you派”。他俩特别是历史老师,给我们讲了许多教科书上没有的历史知识。


有几位刚从师专分来的青年教师,尽管教的是物理、数学、化学,却是诗歌和书法爱好者。在他们的影响下我开始练字,当时练的是硬笔书法,那正是庞中华火遍全国的时候。也是从他们那里,我知道什么是朦胧诗,在他们引导下,读到了北岛的《回答》和舒婷的《致橡树》,当然还有席慕蓉。我至今能背诵席慕蓉的《七里香》:


溪水急着要流向海洋

浪潮却渴望重回土地

在绿树白花的篱前

曾那样轻易地挥手道别


而沧桑了二十年后

我们的魂魄却夜夜归来

微风拂过时

便化作满园的郁香


那时候,觉得二十年后是多么遥远的事呀。家里购买了一台黑白电视机,1987年春节播出了连续剧《红楼梦》前几集,开学后满校园都在唱《枉凝眉》。对了,还有《乌龙山剿匪记》,班上一位漂亮而有着美妙歌喉的女同学教会我们唱《高山流水猎人魂》。“ 也有老母亲/ 也有心上人/也有生死情/也有离别恨/进山就爱山长青/行路最恨路不平。”原来英雄也有那般的柔情缠绵,那般对俗世幸福的贪恋。


那年10月,十三大在北京召开,会议报告成为我们学时事政治的主要内容。那位穿西装亮相、气度轩昂的报告人形象,深深地刻在十六岁少年的心中。我们的政治老师,叫姚奇,背后我们常说他教的这门课就是“摇旗呐喊”。他在课堂上给我们一段段朗读报告中的“金句”。拜互联网所赐,我搜出了一段:


“改革,特别是政-治-体-ZHI改革,将为我们D的建设注入新的活力。我们一定要适应这一伟大的变革,把我们这个伟大的MKS主义的D建设好。这样,我们D就能以崭新的姿态,站在改革和现代化建设的前列,成为一个勇于改革、充满活力的D,纪律严明、公正廉洁的D,选贤任能、卓有成效地为人民服务的D。”


我的十六岁,处在清贫、闭塞的环境,就读的学校普普通通,了解外面的信息靠杂志、报纸和电视。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我们所受的价值观、历史观和审美观的教育应当说是正常的。成年人和少年一个个精神焕发,我们,真的相信明天会更好。


后来事实证明,大时代给了我们那些少年一个不错的明天。
大家都是出来卖的,何苦自己人为难自己人
那些活好的,或者活新的,或者花样多的,
或者老板拉皮条功夫好能拉到肯多花钱的客的,
拜托不要老是打击年老色衰的同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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