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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就是“也只有身边的人,才能长时间的、准确的对这么一个人投毒。”
结论就是“也只有身边的人,才能长时间的、准确的对这么一个人投毒。”
2月27日
@破破的桥:看完了央视名记柴对2018年在《国际法医学》上发表朱令头发检测结果来倒推投毒过程两名美国科学家之一,贺敏的采访视频。考虑到视频长达半个多小时,超出了目前很多人的信息接收习惯,所以本文对其中内容做个能两分钟看完的总结。

论文:Richard David Ash, Min He, Details of a thallium poisoning case revealed by single hair analysis using laser ablation inductively coupled plasma mass spectrometry, Forensic Science International, Volume 292, 2018。

该论文是朱令生命最后一段时间里,谈论该案的人无法回避的证据。但尽管均引用这篇论文的研究,持不同观点的派别却均用来支持自己的论点。因此,柴请论文原作者,发表她的结论。贺敏是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资深项目官,此前曾担任辉瑞公司的首席科学家(Principal Scientist,不过中文译名有点歧义,实际一般指负责某个项目的主任研究员)。

柴:论文的经费是哪来的?
贺:没有经费,检测是马里兰大学Ash教授和他的老师免费做的。因为对方了解此事有公益效果。

柴:为什么陈震阳(确定朱令为铊中毒的专家)当时不做这个检测?
贺:中国当时(指柴采访陈震阳的2013年)没有这个条件(马里兰大学的激光消融电感耦合等离子技术)。

柴:时间这么长,会不会毒物分布已经没有意义了?
贺:不会,重金属和头发中的角质是完全结合在一起的。

柴:所有检测的头发是混在一起,怎么确定哪些是第一次中毒的头发,哪些是第二次中毒的头发?
贺:朱令第一次中毒后,12月底,她的长发掉光了。第二次中毒,再次掉光了头发,是刚长出来的1-2厘米的头发。
所以第一次中毒后的头发有两个特征,一是比较长(举例,论文中9号检材,那根7cm的头发),二是发梢无法检测出铊。而第二次中毒后掉的头发是又短、铊的峰值又高的那些(举例,论文中7号检材,那根0.7cm的头发)。
而且第二次掉的头发,由于重金属含量过高,头发的形状都变了,一眼就能看出不同。(图1,最右侧那根)。

柴:有人说朱令是一次中毒,只是连续几个月表现出症状,你怎么看?
贺:从我们分析的结果看,第一轮就有25次峰值(定义是基底值的20倍,表明在这段时间至少有25次摄入铊。(图2上)

柴:会不会是过量摄入以后,器官存储的铊回流表现出多个峰值呢?
贺:不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呈现出主峰后面一些小峰,而且是平缓的往下掉,不会一次掉底然后又有个峰。特别是前面几个小峰以后跟着一个超高的峰值,器官回流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相反,第二轮投毒倒有可能是这样的状况。

柴:会不会是实验室或者其它地方的铊飘到头发上导致的呢?
贺:不会,这样的话,铊应该在头发表面检出。但检测显示头发中心的铊浓度比表面高。(图2下)所以是血液中的铊随头发生长而排出的表现。

柴:有人说铊可能是通过眼睛进入的,造成了朱令短暂失明,你觉得是吗?
贺:有这个可能。但中间那个特别高的峰值,不太像能够从眼睛吸收。要么是口服,要么是身上有个伤口,从这个伤口进去的。
(有人说眼部摄入应该没有其它症状,所以出现呕吐、腹泻等不像是眼睛摄入。柴咨询朱令父母,对方说当时太忙,也不清楚情况严重,因此不清楚第一轮投毒时朱令是否有这些症状)
(注:在朱令检测出被人投毒之后,其父母马上打电话给清华要求搜集证据,清华保卫部很脑残的打电话给朱令的宿舍让室友搜集朱令的生活物品。数天后,她的宿舍发生了失窃案,门窗未破损,贵重物品均未动,但朱令的洗漱用品、化妆品、隐形眼镜的护眼液、饭盆均被偷。)(图3)(图4)

柴:从第一轮投毒的那根头发的峰值曲线看,投毒方式前后发生了一些变化?
贺:对,前面是零星的,两三天一次,后面是频繁的,几乎一天一次,甚至一天多次,剂量也加大了,已无法明显分辨峰值。(图5,图6)

柴:第二轮投毒剂量明显加大,陈震阳和贺敏都认为是口服,具体有多大?
贺:是高多了,平均值是第一轮的4倍多。

柴:论文中说第二轮平均6-18小时一个峰,是指摄毒间隔吗?
贺:有可能,但也可能是回流,无法分辨。

柴:第二轮投毒时还发现了铅?铅是怎么来的?
贺:铅是口服的,和铊的峰值经常能对应上。很有可能是同时摄入。

柴:有人认为这说明铊盐中混着铅,所以是工业产品,而不是实验室的铊,因为实验室的纯度极高。
贺: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第一次投毒时没有检测出铅,只有铊。包括那个很高的铊的尖峰,也没有检出铅。

柴:所以她可能是口服了另一种液体里面有铅?
贺:对的。有这个可能。
(柴静说,第二次中毒后朱令生活很简单,深居简出,主要喝水和中药)

柴:中药里面经常有铅(图7),还有人说铊和铅都来自于中药里掺杂的矿物,有这个可能吗?
贺:不可能。两个原因:剂量太大,矿物的话,进入水中的重金属含量是很少的。而且前期检测没有检出矿物中应该有的其它重金属。
(柴:铊矿和砷伴生,当时同仁医院因血液中铅含量高,也怀疑朱令是中药中毒,所以检测了砷、汞,均未见。)

柴:所有这个铅不是中药里的,也是单独投毒?这个剂量有可能造成中毒吗?
贺:对,有可能。
铅中毒和铊中毒,从症状来说有一定的重叠。铅也有神经毒性,也会引起全身无力,疼痛等症状。急性铅中毒也可能造成呕吐。从症状上是分辨不出两者的区别的。只有一点,铊中毒会引起头发大量脱落,这是铊的独特特征,铅是没有的。

柴:那为什么凶手要投铅。
贺:这是我的一个思考。日常生活中,铅是非常常见的。所以一个人如果出现重金属中毒的症状,医院第一个就会检测铅。当医生发现是铅超标,那么就会误诊为铅中毒。并且由于铅的来源很广,你就无从知道病人是从哪里摄入的了。

柴:所以你认为是有人通过投毒铅,来误导诊断和侦查。
贺:对,完全有可能。

柴:你们计算得出朱令是94年8月中旬第一次中毒?
贺:对,不过,我们无从得知她的头发生长速度,所以用的是亚裔女性的平均速度。并且,由于扫描头发,我们是一段段扫描再连起来的,拼接也可能引入误差。这两点误差导致这个估算值不一定精准。

柴:有人说8月中旬那是暑假期间,学生没有到校。
贺:科学只能重建投毒过程,至于案件时怎么发生的,不在我们职责之内。
(柴翻出94年的清华校历,显示当年清华有“小学期”的传统,学生从8月7日开始到校,化学系班长证实,当时安排了一周的公益劳动。朱令也在8月份进实验室与他一起工作了一周)。(图9)
(注:孙维是94年上半年进实验室。)

柴:这个分析结果出乎你意料?
贺:我原以为只能在12月看见几个小峰值,没想到投毒过程那么长。
这让我想起90年代一个案例。有个男的,死前检测出铊中毒。他头发已经开始掉,但没有完全掉完。原本以为是他工作的大学里接触到铊,才死的,但因为引起了一些争议,警方就把他的尸体从坟墓中挖出来,检测他的头发。(图10)
发现他的中毒时间很长,10-11个月,那时候他还没进这个有铊的大学。
所以毒另有来源,最后发现是她的妻子在长期的对他投毒。(图11)
也只有身边的人,才能长时间的、准确的对这么一个人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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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出来卖的,何苦自己人为难自己人
那些活好的,或者活新的,或者花样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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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不要老是打击年老色衰的同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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