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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 越做越爱---一个二奶的独白(转载)10
宁宁打开了门,河马首先走了进来。我抬头向他后面看了一下,竟然还带着两个膘肥体壮的大汉。是不是想拍电影啊?我心里冷笑了一下,还和我来这个。中国老百姓不是有句话吗,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我桑桑命都不要了,我还怕你几个破男人?
我连站都没有站起来,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看着他们。

河马摸了一下宁宁的脸,乖啊,怎么样啊这段时间?桑桑听话吗?

宁宁笑了一下,挺好。桑桑很听话,哪里也没有去。

河马看了我一眼,这就好,这就好。

门关上了。河马带着那两个一看就没什么脑子的男人向我走了过来。

桑桑,想好了没有?

我抬了抬眼皮,想好了。

真的想好了?

真的想好了。

说说听听。

我要走!我站了起来,直视着河马,河马,我告诉你,我一定要走!

有个性!如果你出得了这个门,你就走。

河马,我忍了你很久了,你那么大一个男人,怎么会这样对付一个小女人?

你tmd别废话,我告诉你,你出得了这个门,我就让你走!

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我走到那两个男人面前。一个长着一张像苦瓜一样狭长的脸,眼神凶狠。一个脑袋圆圆的,光光的,像极了灯泡,估计苍蝇到上面也会滑倒。我用手指着苦瓜和灯泡说,靠,好歹看着也这么魁梧,干点什么不好,偏偏要来对付一个女人?你们精力旺盛的话可以去参加奥运会举重啊,还能tmd为国争光呢。

河马笑了,桑桑,你什么时候都非常有意思。

我说,是啊,我是有意思。

我边说边向门口倒退着,我心里盘算着,就这么拖着他们,到门口的时候迅速的开门,长腿一跨,不就出去了。

马上就退到门口了,我转过头,刚要拉门,突然脚下一个趔趄,我头重脚轻的倒在了地上。

眼前金星乱晃,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到了苦瓜在咧着嘴傻笑。

我靠。

宁宁走过来扶住了我,桑桑,你真是个孩子!他们在逗你,你还当真了,你以为你能走得出去?

我一把甩开了宁宁,你tmd给我滚!我的事不要你管!

宁宁吃惊的看着我,狠狠地骂了句,你属狗的,好坏都咬!

我也狠狠地回骂,靠,你装什么装?你那双手我还嫌脏!

宁宁身体抖了一下,桑桑,算你狠,你就是今天被整死了,也与我无关!

我心里颤抖了一下,我怎么可以让宁宁知道我的想法?宁宁,你太不了解桑桑了,我不想拖累你,所以我必须和你划清界线!是我该承担的,我必须承担!

河马走到了我的面前,桑桑,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勇敢?

我冷冷得看着他,没有世界末日,也没有外星人侵占地球,你说什么时候了?

你tmd就是一个小婊子!我养着你,你还敢谈什么爱情?你也配!

我是不配,可是你更不配!

我怎么不配?

你配吗?你如果爱你的老婆,对家庭负责任,就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更不会包养情妇!你的责任感呢?你的能力呢?你的手段呢?就是用来对付一个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我tmd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鄙视你!

我还没有说完,脸上突然火辣辣的挨了一巴掌,我愤怒睁大了眼睛,我看到了宁宁涨红的脸!

你打我?

我还就打你了!你以为自己是谁?少说两句没有人会杀了你!

和宁宁对视的瞬间,我看到了宁宁眼里闪过的晶莹。真是个傻女人,宁宁,一直以为你聪明,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举动并不会减少桑桑的灾难啊!

我狠狠地推开了宁宁,冲到河马面前,河马,你是不是个男人?

河马冷冷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听到了自己几乎有点颤抖的声音,河马,如果你是个男人,就放桑桑走!这一年多来,桑桑真的很感激你的照顾。你看着,这银行卡我不要,这房子我不要,这辆车我也不要,这条项链我也不要,这里所有的一切我都不要!我只要我应该有的自由。河马,桑桑还很年轻,只有24岁,你成全桑桑吧。桑桑谢谢你。我不叫你河马了,我叫你何老板。何老板,你的年龄几乎要和我的父亲一样,和你在一起,我不幸福。你经历的女人那么多,桑桑只是那么不起眼的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么多,你根本就不缺女人,何必在乎一个桑桑?我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桑桑......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的哀求一个人,自尊被我卑微的踩在了脚下。

河马静静的听我说完,突然放肆的大笑,桑桑,你以为你这样我就可以放你走?不可能!如果你看上的是什么富豪,不说比我何某人厉害,最起码也小康标准,我还可能放你走。你现在这样tmd是在打我的脸!我用奔驰,钻石养着的女人,居然看上的是一个穷小子!你让我的脸放在什么地方!你太不懂男人了!还有,你多高尚,不要一分钱,你以为你是谁?杜十娘,董小宛?还指望别人来歌颂你?你真tmd傻!你现在就是tmd一个婊子,现在是,以后也是!

血液疯狂的在血管里燃烧,烧得我全身都在疼痛!我指着河马,尖声的大骂,你tmd的无耻,下流!你以为你什么东西?你就是垃圾!你有几个臭钱就为所欲为?你的手tmd永远都洗不干净!现在是,以后也是!

河马恶狠狠的看着我,挥了挥手,你敢这样骂我?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打你脏我的手,你们两个用点力气!

苦瓜和灯泡像得到圣旨一样,恶狠狠的向我扑来。

灯泡先抬起了手,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眼前又出现了金星,晃动的我看不清楚东西。然后,耳光一个接一个的盖了过来,清脆响亮。我感到脸上被撕裂了一样的痛,火辣辣的,几乎要麻木、肿胀的感觉,耳朵不停的嗡嗡作响。我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桑桑,是个人的话,就忍住!你tmd敢哭出来,敢叫出来,敢求饶,出门就让汽车给撞了!你一向是勇敢的,最勇敢的,最最勇敢的!你一定要忍住!你一定要站着,不要倒下!

我努力的,努力的支撑着,隐约的听到耳边宁宁哭喊的声音,够了,够了!她还是个孩子啊!桑桑,你求饶好不好?好不好?河马,我替桑桑求你了,好不好?

我感到一种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流了出来,咸涩,有些发腥。我用手擦了一下,不屑的骂着,靠,你嚎什么什么嚎阿?我还没死呢!

宁宁跑了过来,试图去拉住两个男人的手,她尖叫着,桑桑,你的脸肿了!你流血了!你们不要打了,再打她就要毁容了啊!

我的心突然狠狠的痛了一下,我怎么没有意识到我会毁容呢?脸是什么?脸是一个女孩子最在意最珍惜的资本!桑桑是漂亮的,是漂亮的。如果桑桑毁容了,怎么去找陈阳?陈阳又怎么能接受?要是妈妈看到了,妈妈该有多难过?我要去找陈阳,还要找一份好好的工作,我也要回家看妈妈,我怎么可以让他们这样的摧残?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后退了几步,捂住了脸,我tmd第一次没有志气的开口了,我几乎是哀求的口吻,河马,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脸!我还年轻啊!你可以打我别的地方,我求你了......

河马更加放肆的笑了,桑桑也有害怕的时候?我今天还就是要毁了你的脸,看你还有什么资本勾引男人?

在河马的笑声中,我突然有些失控,靠,你怎么变得这么懦弱?你的勇敢坚强呢?拼了!

我放下了手,突然碰到了休闲裤的口袋,硬硬的,对,这是那把水果刀!我怎么忘了呢?我几乎像得到宝贝一样的拿出了水果刀,杀一个够本!

灯泡看着明晃晃的刀,狞笑着看着我,小女孩,你几岁了?一把刀就想怎么样啊?过来,过来啊,你一招都过不了。

我看着这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我知道,我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宁宁在一旁急得大喊,桑桑,你不要做傻事啊!

我突然的笑了,真的笑了,这个世界都怎么了?这怎么那么象拍电影啊?宁宁你那么担心干吗?河马还有你们这些东西,那么嚣张干吗?不就是一个桑桑小女人吗?我是伤害不了你们,可是我也不会再让你们伤害!

我拿起刀,狠狠地向自己的左腿大腿上扎了下去,鲜血立刻四散飞溅!奇怪,一点都不痛。我大声地喊着,河马,够不够?!够不够?!

河马没想到会出现这个场面,愣在了那里。

我又补了一刀,我失去控制的大声吼着,够不够?!够不够?!

当我第三次举起刀的时候,宁宁扑了上来,桑桑,你再扎,你先杀了我!

我抬起头,看到宁宁眼睛里一串一串的泪水,那么多,简直要把人淹没一样。我试图抬起手去为宁宁拭去泪水,宁宁,我怎么让你哭了?

可我的手,怎么也抬不起来。我拼命的让自己坚强,可是双腿已经不再听话。我慢慢的瘫软在地上。

宁宁伸手撕下了自己的宽大T恤的袖子,在我的伤口上温柔的包扎。

河马回过了神,狠狠的骂到,小婊子真tmd狠。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你走?


我知道自己总是太冲动,所以经常受伤。可是每次做事情,我从来都无愧过自己。包括这次对河马,尽管我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的放我走,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么的不容易。我抬起头看着为我包扎伤口的宁宁,用尽力气向她微笑,宁宁,你不要哭,我不痛。

你真是个猪!宁宁忿忿的骂着,眼泪却还是没有止住,总是认为你自己很勇敢,是不是?

我无声的笑了一下,宁宁,谢谢你。

伤口包扎好了,宁宁把我扶了起来。我靠着椅子强撑着站立着。宁宁转过了身,面对着河马。

老何,玩够了没有?

河马饶有兴趣的看着宁宁,宁宁,你想帮她?

宁宁坚定的点点头,是,我想帮她。我想让你放桑桑走。

说个理由。

因为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

是的,朋友!宁宁突然激动了,和我在一个寝室呆了四年的朋友!这个理由可以吗?

河马不屑的笑了,这也算理由?

宁宁也笑了,老何,对你来说,也许不算。因为你们这些商人,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友谊这个概念了。我问问你有吗?你们之间有的只是利益、金钱、美色,为了这些你们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当然,还包括转让彼此的女人。我问你,你给我们做的那个工程,是不是以我为条件的?是不是我老板把我tmd像商品一样转让给你的?女人在你们眼睛里面什么都不是,你们根本不会去爱上一个女人,却喜欢像猫捉老鼠一样玩弄着女人,对不对?

河马又笑了,宁宁,你真的很聪明。

宁宁又说话了,所以,既然不爱,你就放桑桑走,成全她。

我没有玩够呢。

我一下子又激动了,靠,你还想怎么玩?桑桑陪你!

你tmd闭嘴!宁宁回过头恶狠狠的骂了我一句,又转过了脸,老何,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适可而止吧。

你是什么东西?河马骂到,我也根本没有把你放到眼睛里!

我蹒跚着挪了过去,一把推开宁宁,费什么话,想怎么样吧?河马,干脆点!

有个性!河马放肆的笑了,桑桑,最吸引我的就是你的个性。

你tmd的利索点,给个条件!

河马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好,给你条件。你只要肯从这个房间爬到小区门口,我就放你走。永不纠缠!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气笑了,我指着河马骂到,靠,你以为我是一条狗啊?

我就是认为你是一条狗,而且是喂不熟的那种!河马说着,转头看着宁宁,加重了声音,我就是让你们看看背叛我的下场!

你tmd就是一个流氓!

你还真说对了,不是流氓我也不会混到现在。给你脸你不要脸!干脆点,没时间陪你玩了,你说,爬还是不爬?

我瞄着河马,我还给你说了,我今天不爬!

到底爬不爬?

你喜欢这样运动你自己运动,我绝对不会!

很好,那你就还这样呆着吧!呆到你想清楚为止!走!河马说着,挥了挥手,两个跟屁虫立刻向门口走去。

我心里憋得难受,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这是干吗?白白的被修理了,自己还扎了两刀,这几个东西毫发无损的回去了?怎么可能!

我在河马转身的一刹那,闭上眼睛,把水果刀狠狠地向他的后背刺了过去!

就是为他抵命,我也认了!

手腕却在半空中被人紧紧地抓住了。我睁开了眼睛,看到抓住我手腕的,竟然是,宁宁!

宁宁,你疯了?你为什么拦着我?

宁宁几乎是愤怒的摇了摇头,桑桑,我真想不明白,你怎么从来不用脑子?!

我也愤怒了,刀尖几乎就要挨着河马的衣服了,就这么前功尽弃?河马回过了头,看到水果刀,脸色立刻变的惨白。

宁宁,你不要管我!

我还tmd管到底了!宁宁边说边把水果刀夺了过去,扔的远远的。

河马脸由惨白转到紫红,他走到我身边,高高的举起了手,我抽死你!

宁宁一把抱住了河马的胳膊,老何,我替你打!

我吃惊的看着宁宁,宁宁真是说打就打,左右开弓,清脆响亮。我做梦都不会想到宁宁会这样打我,泪水立刻充满了眼眶。

好,你打吧,你打死我,总比他们打死得好。

我就是要打你,我打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笨?总是要装的很勇敢?总是用自己的心思去想别人?总是那么单纯?总是让关心你的人担心?你可不可以不勇敢?可不可以用用脑子?可不可以在关键的时候像条虫子一样的缩起来?你是我见过最傻的女人!

泪水一滴一滴的滴了下来,我闭上了眼睛。从来没有人问过我,你可不可以不勇敢?桑桑,你可以吗?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宁宁已经面对着河马,老何,你说的条件算数吗?

当然算。

我来爬,让桑桑走!

我愣住了。

河马愣住了。

就连苦瓜还有灯泡也愣住了。

我亲爱的宁宁,我冰雪聪明的姐妹,我同一个寝室的老大,我睡在上铺的兄弟,我最顽固的情敌,就在这么多双目光的注视下,慢慢的慢慢的俯下了身体,然后跪在了地上!

泪如血涌,再也收不住了,我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宁宁,你这是干什么啊?

宁宁回头看看我,靠,你就这点出息!收起你的眼泪。

我模糊着眼睛喊着,你给我站起来,站起来!

河马的声音也变了,竟然有点颤抖,好感人的友谊阿,我服!只要你从这里爬到房间门口,我就算栽了,不再纠缠桑桑!

宁宁问道,永不纠缠?

永不纠缠!

好,我爬.

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宁宁向前弯曲着身体,这样美丽高傲的宁宁,她是真的要替我做这样屈辱的事情。我怎么可以让宁宁这样为我忍受侮辱?

我一瘸一拐的走过去,一把拉住了宁宁,你给我起来啊!

宁宁一把甩开了我,走开,没你的事情!

我走到河马面前,再也顾不得自己泛滥的泪水,我哭泣着嚷道,河马,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很有意思吗?很好玩吗?你看看现在跪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她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你还有没有一点点人性?你为她的孩子想过没有?想过没有?

宁宁突然颤抖着声音喝斥我,靠,别给我提孩子!

就在一切都乱了的时候,竟然听到门铃的声音!似乎是听到了房间里面激烈的声音,门铃声停止了,换成了焦急的敲门声。

宁宁抬起了头,幽幽的说了句,他终于来了。

他?

我扶起了宁宁。在河马的示意下,苦瓜打开了门。

走进来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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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辉宏网吧
-- 发布时间:2005-9-11 0:5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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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不对,用漂亮来形容是不合适的,应该是非常有气质的一个女人。她已经不年轻了,40多岁的样子,短发,消瘦,白皙,身上散发着高贵优雅的气息。
她进到房间里,环视着四周,稍微的愣了一下。当她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和身上的时候,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老何,你是不是这次太过分了?

河马的脸色缓和了很多,走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女人微笑了一下,我来看看我的丈夫,有错吗?

河马有点尴尬的笑了一下,你身体不好,应该多注意休息。

女人走到宁宁的面前,你是宁宁?

嗯。

是你打的电话?



是你怀孕了?

嗯。

女人走到河马面前,摇了摇头,厉声说道,老何,你这次玩的真够过火的。收敛收敛吧。一个怀孕了,一个被你打成这样,你还是个男人吗?

河马低下了头,他竟然低下了头。

女人继续说道,河马,20年前,你是怎样对我信誓旦旦?我又是怎样和家人断绝关系跟着你这个一名不文的穷小子来到这个城市?你又是怎样发誓要对我好一辈子?你变的太快了。这么多年,我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孩子都那么大了,为了面子,也就忍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要遭报应的!

女人又走到宁宁和我面前,小姑娘,你们那么年轻,干点什么不好?我不是为了你们而来的,我是为我的家庭。不说了,你们走吧。还有那个叫宁宁的,不要奢望生个孩子来挽留男人的心,不可能。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的。连自己结发妻子都这样背叛的男人,你不要有希望了。把孩子做了吧。

我看着这个女人,中年女人,不卑不亢,冷静理智,真不知道面对这样一个丈夫,她怎样承受了这么多年。

我想要说些什么,宁宁拉了一下我的手。

谢谢。宁宁说完,扶着我向外走去。

刚到门口,突然听到河马的声音,你们这样走太容易了。

女人突然走到河马面前,声音开始颤抖,老何,你说她们应该怎么走?怎么走?!

我在这个冷静的女人颤抖的声音里明白了,她的痛苦绝对不会比我们少!丈夫的背叛,当年即使第一夫人希拉里一直强撑着坚强,到最后不还是泪流满面?更何况这个平凡的女人,修养再好,也不会沉默了。

河马看着她,你不要总是用以往的事情来压我,你去看看,我的圈子里面哪一个不是这样?

即使全部是这样,我也不希望你是!不希望我的女儿一直尊敬的父亲是这样一副嘴脸!女人失控的喊道,老何,这么多年你想过你的女儿吗?你以为给她点钱,送她到美国读书就是给她幸福吗?我也不需要再忍了,你是不是希望她们给你的女儿打个电话,汇报一下她父亲的行径再走啊?

听到女儿,河马的脸色竟然缓和了,还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慈爱。看来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最柔软的地方。河马这种人,竟然这样疼爱他的女儿。

河马挥挥手,你厉害!我让她们走,我们的事情,不要让女儿知道。

我在宁宁的搀扶下走到了门口,走出门的那一刻,我回过了头,对着女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女人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她说,我不希望再见到你们。

宁宁把我搀到她的车上,我软软的坐着。宁宁没有说话,开着车从小区出来,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

老大,你这样的表情真像老巫婆啊。

猪,宁宁说话了,你就是个猪,刚刚自由了,又贫嘴。

我也笑了。

我看着那个女人,感到自己就要低到尘埃里去了,宁宁说道,我不知道,河马有这么一个出色的老婆。可惜了,现在成了个不管不问的无聊太太。

有这么好的老婆还招蜂引蝶,我摇了摇头,真tmd鄙视他。

这就是男人。宁宁看透了一切的口气,有时候真让人感到绝望。

什么绝望啊?我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我到40岁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这么美。

臭美。

你怎么把她给搬来了?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笨呢?做什么事都动动脑子,脑子!我在河马的手机里面看到他老婆的号码,就存了。想着可能会用上。没想到还用上了。所有出轨的男人,面对自己的家庭,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愧疚。

老谋深算。不过还好遇到这么个妻子,如果像安小冉遇到那样的,就惨了。

边说边聊,我透过车窗看ZZ的风景。第一次发现,原来是这么的美!是秋天,高大的法国梧桐已经被风吹黄了树叶,有些在簌簌的下落。太阳高高的挂着,暖和却不刺眼。我突然压抑不住的兴奋,从今天起,从现在起,我桑桑是自由的拉!可以自由去爱,自由去追求所有梦想中的幸福!可以结束所有的肮脏和灰暗!结束所有的屈辱和下贱!我忍不住喊道,宁宁,靠着路边,停车!

宁宁白了我一眼,干吗?

我想下来走走!宁宁,我自由了!

你脑子一定进水了。你的腿还要不要了?

宁宁一说,我才想到自己的腿。一想到,腿就开始疯了一样的痛,我抽了一口气,快点开,你想让我残废啊?

你多勇敢,宁宁又白了我一眼,你就是个白痴。

说归说,宁宁还是加快了速度。

医院,一大堆的忙活之后,我乖乖的躺倒病房里。

宁宁坐在我旁边,看着我,狠狠地说,听到没有?医生说,距离动脉就那么一点。你要是再牛一点,你现在不是在这里了。

在哪里?我边吃宁宁削的苹果边问。

太平间,宁宁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白痴。

我看着宁宁,突然感到真的像姐姐一样的温暖。我暗暗的下了决心,我不要陈阳了。宁宁可以为我做那么多事情,我怎么能那么小气?

宁宁出去了一会,回来后给我枕边放下一沓钱。我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你要包我?

宁宁忍不住笑了,老四,你长成那样我吓都吓死了。你看看你的脸,是不是比西瓜还要大?

我尖叫了一声。

你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现在,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以后还我。在这里好好治疗,老实呆着。注意不要睡着了,注意点滴完了叫护士换药。

你去干嘛?照顾我呗。

我去河马那里。

为什么?

宁宁长叹了一声,桑桑,安小冉说得对,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该我了。我不像你,只是单纯的包养关系。我们之间有利益关系,而且,我怀着他的孩子。他不会这样放手。更何况,我叫了他老婆过来。

我着急得看着她,那怎么办?

怎么办也要办。我不像你还有希望梦想,我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宁宁带上门走了出去。我心里莫名的不安,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还真幸福,拜宁宁所赐,搞了个单间,还搞了个特护。我笑嘻嘻的看着宁宁,老大,俗是俗了点,我还是要说,有钱就是好。宁宁伸手拍了拍我的脸,猪,我是怕你这张脸把人家都吓到了。

我用手摸了摸,老大,消肿消得怎么样了?

宁宁点点头,还可以,能看了,能看了。

我不屑的撇撇嘴,郁闷,我什么时候堕落到能看得地步了?

宁宁大笑。

看着宁宁给我削苹果,剥香蕉,心里暖暖的,有一个超级美女对自己这么好,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帅哥呢。就说那个给我治疗的医生吧,看到宁宁,眼镜片后面那双小眼睛亮得可以当台灯了。当然我也跟着沾光,被照顾的无微不至。

宁宁问眼镜,我妹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看到美女问话,眼镜笑得连嘴巴都要找不到了,不多不多,2个月吧。

什么?这还不多?我说了,用最好最好的药,最好最好的护理,要多长时间?

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按您说的,最少也要1个多月。

谢谢了,到时候请您吃饭。

一说吃饭,眼镜的精神来了,见外了不是,到时候请也是我请啊。

眼镜走了,我郁闷的说,他算什么啊?也轮得到请客?

什么叫美女,看到了吧?宁宁笑嘻嘻的看着我。

切!我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那是眼镜没看到病好的桑桑。

两个人就这样拌着嘴,你一言我一语的,好像过去那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存在过陈阳一样。我突然有一种小小的奢望,能在这里住一辈子该多好,就让宁宁这样照顾着我,多美。

当我把想法告诉宁宁之后,宁宁的眼泪都笑出来了,靠,你想我还不想呢。合着我就是你一个老妈子,不发工资还往里面砸钱。

我讨好的看着宁宁,老大,让您破费了破费了。

宁宁摇了摇头,你怎么让人恨不起来呢?

终于忍不住问宁宁,老大,和河马之间怎么说的?

宁宁沉默了一下,没怎么说,我会处理好的。

我还不死心,宁宁,你就说说吗?要不,你跑了得了。

宁宁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靠,你没发烧啊?我为什么要跑?我这么多东西都不要了?我容易吗我?

我说,你tmd就是一个财迷心窍的家伙,肯定前生不是饿死鬼就是冻死鬼。

干吗说的这么难听,桑桑?宁宁瞥了我一眼,我这些东西都是劳动所得。车,房子,不是河马买的,是我上个老板送的,所以不用还他。我是做了一点假账,但是我的大部分收入是我自己的工资还有签单的提成。还有,就算是河马给了我一部分钱,我为他这么工作也是应该的。

我五体投地的望着宁宁,老大,不服你还真是不行。我怎么学不会呢?

宁宁也笑了,你呀,少惹点事情就行了。

那你下一步该怎么走?

当然是和河马谈判,第一,我有他的一部分证据,他不会让我鱼死网破的;第二,我有他的孩子,最起码他不会像对待你一样对我;第三,就算是真的查账了,一个小小的财会,是不可能承担这么大的责任的,主要责任还是企业主,我顶多是连带责任;第四,他现在最重要要做的,已经不是怎么对待我,而是想别的办法,保护他的资产。

听着宁宁这么井井有条的分析,我简直惊呆了。在我桑桑的脑子里,从来不会这样一二三四的思考,总是走到哪里就是那里。我简直要崇拜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了。

你那天把我吓的,还以为河马真的不会放手呢!

我只是分析,宁宁叹了口气,我永远没有他老谋深算。我只是在赌,他有没有最后一点良知。

应该有,我说,看得出来,他还是蛮疼爱他的女儿。再怎么着,你也怀着她的孩子。

说到孩子,宁宁这次没有像往常那样恼怒了。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桑桑,也许你想不到,连我自己都想不到,我现在竟然不是那么讨厌这个孩子了。我那天看杂志,上面说2个多月的宝宝,已经成形了,眼睛啊,小胳膊小腿啊,都有了。看到这里,我就想,我的孩子是不是也成形了。在怎么样,也是个小生命。如果要真做了,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我被宁宁搞的心里涩涩的,老大,不想做,就生了。怎么也养得起。我桑桑也升级作小姨了。

宁宁也笑了,你可别把孩子带坏了。

我大笑,宁宁,你最好快点把你的事情搞定。

宁宁点点头,我知道,我比你还着急呢。

这天正在休息,宁宁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干吗?我郁闷的睁开眼睛,人家睡觉呢。

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谁啊?

我向宁宁身后一看,罗湖生!这小子捧着一把鲜花,帅帅气气的站在那里。天!我一把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你干吗啊?宁宁不解的问。

还问呢,不活了,人家这么丑,怎么见人呢?太伤自尊了。

宁宁一把拉开被子,桑桑,你就装吧。

我嘻嘻的笑了,和罗湖生打招呼,帅哥来了。

罗湖生把鲜花插好,来到我的病床前,姐,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我故意的动了动腿,你看,踢球都没问题。

踢你个头。宁宁按住了我的腿。

你们怎么认识的?我问。

猪,你以为就你自己关心小冉啊?你不是让我经常去看她吗?你这段时间腿不好,我更要去看了。就遇到罗湖生了,就认识了。就这样了。

我笑了,看着罗湖生到肩膀的长发,弟阿,你头发再长点,就是我妹妹了。

罗湖生也笑了,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的人了还会伤到腿?真让人操心!

不是,我刚要解释,宁宁忙使了个眼色,我明白了。

不是什么?

不是让弟操心,是想让大家心疼心疼。对了,小冉好些没有?

提到安小冉,罗湖生的笑容收敛了,轻轻的摇了摇头,还是那样,安安静静的,不闹,总是微笑。在医生的建议下,我买了架古筝给小冉。唉,看着她弹古筝的样子,就心疼。怎么会这样?这么好的女孩。

我的心也痛了,浮现出当初去小冉家混饭听她弹古筝的往事,弟,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我会的,罗湖生说,如果这样下去还不可以的话,我带她回千岛湖,也许离开这个城市,会对她的病情有所帮助。

其实,失去记忆对小冉未必不是幸福,宁宁说话了,即使记得了,除了伤痛,又会怎样?你要做的,只是让她重新爱上你。

罗湖生点了点头,宁宁姐说得对,所以我更要带她回千岛湖。

我望着罗湖生,弟,等姐出院了,再看一眼安小冉,你再带她走。

罗湖生又笑了,放心了,姐,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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