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故事》第八节 金莲吃药求淫度新年 西门贪欢丧命得贵子
潘金莲要了李瓶儿皮袄的事,让月娘知道了,把西门庆奚落了一顿:“她死了,你念着她,不让分散房里的丫头仆人。你这样分她东西就没话说了?她不是有皮袄么?还要这件皮袄?”几句话,说得西门庆闭口无言。好在小厮来报,前厅有事,西门庆赶紧走了。
晚上,月娘见西门庆又去了潘金莲房里,就忍不住对一旁的玉楼说:“你看,这没来头的行货,这两日骚风发起来,只往她那里缠去!”
玉楼只好把话来劝月娘,月娘也只好作罢,又叫了几个一起在房里听薛姑子讲经去了。
西门庆这一晚虽去了潘金莲房里,却并未在那里睡觉,嘻皮赖脸地向她要回他的淫器包,说是要去和如意儿睡。被金莲骂了一通,只拿了银托子给他。西门巴庆袖了,说了句“与我这个也罢”,拔脚就往外走。
且说西门庆来到李瓶儿房内,如意儿迎上前来,西门庆早已耐不住,一把搂过来,亲了个嘴。入房坐定,西门庆见无人在跟前,就把她搂在膝盖上,嘴对嘴喂她吃酒,又伸手解开她对襟袄儿,她雪白喷香的酥胸便露了出来。西门庆用手来摸她奶头,赞不绝口地说:“我的儿,你达达不爱你别的,就爱你一身白净的皮肉儿,与你娘一般样,我搂着你就如同搂着她一般。”如意儿陪西门庆吃了一回酒,就收拾家火,打发西门庆解衣上床,自己打水洗了下身,掩上房门,将灯移近床边,方才脱衣裤上床,与西门庆相搂相抱之间,伸手捏弄他那话儿。一摸摸到它上面束着银托子,束得那楞头楞脑,不禁又喜又怕。西门庆见她脱得赤条条,恐怕冻着她,取过她的胸兜盖在她胸口,然后两手抓住她两足,下面极力抽送。
不一会,如意儿就被西门庆肏得气喘吁吁,面如火热。西门庆一面干,一面想起问她多少年纪?姓什么?排行几姐?如意儿答道:“娘家姓章,排行第四,今三十二岁。”西门庆道:“我原来还大你一岁。”便叫着她小名道:“章四儿,你用心伏侍我,等明日大娘生了孩子,你好生奶着。你若有造化,也生和一男半女,我就扶你做一房小,就顶你娘的窝儿,你心下何如?”如意儿大喜,道:“我的男人已没了,娘家又没人,我情愿一心伏侍爹,就死也不出爹这门。若爹可怜见,可知好哩。”西门庆见她言语投机,心中越发喜欢,攥着她两条雪白大腿,只顾很命抽插,插得如意儿在下面什么话都叫了出来。这样玩了好久,西门庆又叫她马伏在床上,自己张开双足,骑在她身上往下插入,又扯过大红绸被披在身上御寒。就着微弱的灯光,两手按住她雪白的屁股,只顾扇打,口中叫:“章四儿,你好生叫我亲达达,休要停了,我丢与你罢。”那妇人在下面举股相就,真个口中颤声柔语,呼叫不绝,足足玩了一个时辰,西门庆方才精泄。妇人取帕儿替他擦拭了,搂着睡到五更鸡叫时方醒,又蛇似地滑下身去吃他。西门庆说:“你五娘替我一咂就是半夜,还怕我害冷,连尿也不叫我下来溺,都替我咽了。”说着竟把尿都溺在如意儿口内。西门庆在如意儿床上狂了一夜,次日早晨才离去。
且说西门庆新官上任,忙不迭地拜访官府同仁、顶头上司及刘、薛二内相,吃庆官酒,回家又却有家中大小娘子轮流来贺拜。这一晚,西门庆在月娘房里,大姐和玉箫众丫头媳妇也都来磕头。潘金莲却在另一屋里只顾坐等西门庆,只因吃了薛姑子的符药,要与他交媾,图壬子日好生子。见西门庆好久不不动身,就掀开帘子近来催他。不想却恼了月娘,偏不让西门庆走,说道:“你这贼皮搭行货子,自从东京回来,都不来后边歇一夜儿,叫她一个霸占了,她是你老婆,别人不是?今日孟三姐在应二嫂那里,不知是受了口冷气,只害心凄恶心,吃下的也都吐了。你还不往她屋里瞧瞧去?”
西门庆听了,忙放下酒杯,往玉楼房里来。见玉楼果然躺在床上呻吟不止,忙上前抚慰,唤丫头拿药丸来伺候服下,然后个解衣上床钻入玉楼被窝,一手搂其粉项,一手揉其胸前,见她稍有好转了,就慢慢撩起她一条腿,搁在自己胳膊上,把她抱在怀里,看见她白生生的小腿,穿着一双大红绣花鞋,说道:“我的儿,你达不爱你别,只爱你这两只白腿儿,就是普天下妇人选遍了,也没你这等柔嫩可爱。”这西门庆说着就带上银托子插了进去。妇人一摸,摸到了银托子,就说道:“什么时候戴上了这行货子了?还不趁早除下来哩。”那西门庆那里肯依,抱住了她一条腿,只顾没头没脑抽曳,行九浅一深之功。只一会儿工夫,便抽得玉楼淫S直流,如狗吃水一般“唧叭”有声。妇人用手绢揩抹,口里不住声颤叫:“达达,你省点力往里边去,我这两日好不腰酸,下面流白浆子。”西门庆道:“明日问任医官讨服暖药来,你吃就好了。”一也欢娱不提。
次日,西门庆早起往衙门中去了。守了一夜不见西门庆的潘金莲得知是月娘拦了西门庆不放,误了自己的壬子日期,心中甚是不悦,在房里声闷气。正好玉萧有事走了来,告诉潘金莲,昨晚月娘如此这般对西门庆数说她的不是,又如何打发西门庆去了玉楼房里。
金莲听了,怀恨在心。日后借故和月娘大吵了一场,月娘也不示弱,“泼妇、骚货”地把金莲骂了个狗血喷头。金莲是头一次被骂得如此羞辱,坐下地去,打起滚来,又打自己嘴巴子耍泼,放声大哭。月娘顿时气得手脚冰冷,头疼心口闷,动了胎气。等到西门庆回家,玉楼隐瞒不住,把月娘和金莲斗气之事,备说一遍。西门庆慌了,一面把月娘搂抱在怀里,一面叫小厮去请任医官来看。
这任医官出诊在外,到第二日才来。任医官把了月娘命脉,道是动了肝火,惊动胎气。便开了安胎理气之药。西门庆又替玉楼讨了暖宫丸药,立马叫琴童骑马赎药去。
打发任医官去了,西门庆来潘金莲房里,尚未开口,金莲已先把脸儿别转去,泪珠滚滚而下。西门庆就是铁石人,也把心肠软了,外加春梅在一旁帮腔,西门庆早没了怒气。三个你一杯,我一杯,吃到一更方睡。
整个腊月,西门庆忙得不可开交。众官吏都知道他在京城朝廷中说得上话,纷纷前来巴结奉迎,酒来宴去。连得仵作何九也来拜谢。西门庆又忙于往各个关键人物家送礼送物。
一日,稍得空闲,西门庆就往狮子街店铺里来视察,铺子里人丁兴旺,挤一铺子人做买卖,西门庆走到后边暖房内坐了一会,见天色阴晦,天上纷纷扬扬飘起满天瑞雪来。西门庆想起同样是寒冷的天气,在郑爱月家里欢爱的美景,便踏着那乱琼碎玉,径往郑爱月家来。爱月儿屋里黄铜大盆里生着炭火,烧得暖烘烘的。西门庆落坐,郑爱月、郑爱香姐妹俩陪西门庆吃酒、弹唱。西门庆忽见房中床旁侧边屏风上,挂着一轴《爱月美人图》,落款是三泉主人。就问爱月儿:“三泉主人是王三官儿的号?”慌得郑爱月连忙说:“他恐怕爹恼,如今已改号了。”说毕,郑爱香走了出去,爱月儿就和西门庆并肩叠股饮酒。西门庆说起林太太酒量好,又懂风情。爱月拍手大笑道:“还亏我指与爹这条路,到明日,连三官儿娘子不怕不属了爹。”说话之间,相挨相凑。爱月儿拿碟中果儿来喂西门庆,舌头含了香饼送入他口中,又用纤手解开西门庆裤带,露出那涨得紫色光鲜面目狰狞的东西来。西门庆叫她用小嘴来吃,爱月就低下头去,轻启朱唇含住,半吞半吐,或进或出,呜咂有声。品弄了一回,各自都已淫心似火,便欲交欢。爱月儿洗了身子回来,掩上房门,共入鸳帐。
西门庆绒线铺里的伙计贲四,有个模样娇好的娘子,西门庆家中这些大官儿,常在他屋里吃酒。贲四娘子和气,就定出菜儿来,或要茶水,应手而至。就是贲四一时铺中归来撞见,亦不见怪。一日,门外杨姑娘没了。吴月娘、李娇儿、孟玉楼、潘金莲等人都去吊孝,西门庆叫过玳安来吩咐,要他慢慢和贲四娘子说,他要来看她,问她心下如何?她若肯了,就讨个汗巾回来。只隔了一会儿,玳安就拿了汗巾来说:“小的将爹言语对他说了,她笑了。约会晚上伺候。”西门庆把一方织锦汗巾在鼻下闻了闻,喷香扑鼻,满心欢喜。到了晚上,西门庆见没人,两大步就走入贲四家来。
卉四娘子在门首独自站立已久,见对门关得门响,就见西门庆从黑影中走至跟前。这妇人连忙把封门一开,西门庆钻入里面。西门庆进入内房,妇人向西门庆道了万福,递了一盏茶与西门庆吃,悄悄说:“只怕隔壁韩嫂儿知道。”西门庆道:“不妨事。黑影子里她哪里知晓。”于是不由分说,把妇人搂到怀中亲嘴,解了衣服按在炕沿上,扛起腿来就耸。那东西上早已戴了托子,刚一插入,拽了几拽,妇人就淫S直流,把一条蓝布裤子都打湿了。西门庆拽出那活儿来,口袋内取出药包,又蘸了些颤声娇在龟头上,用力刺进去,那户中更是湿滑水流,任西门庆肆行抽拽。抽得妇人双手扳住西门庆肩膀,在下高声颤语,呻吟不绝。
这西门庆乘着酒兴,架起她两腿在胳膊上,只顾长驱直入,往来抽送,何止二三百度。须臾,弄得妇人云髻蓬松,舌尖冰冷,口不能言。西门庆则气喘吁吁,灵龟畅美,一泄如注。事毕,抽出那活儿来,还带出了一大片淫S,都用手帕擦了。两个整衣系带,复理残妆。西门庆向袖中掏出五六两一包碎银子和两对金簪,递与妇人。妇人拜谢了,悄悄打发出来。那边玳安在铺子里,专心只听这边门环儿响,便开大门,放西门庆进来,无一人晓。后来朝来暮往,非止一次。不想被韩嫂儿瞧见,传给潘金莲知道了,这金莲也不说破他。
临近岁末,上司行下批文来,吴大舅又有升官。二十六日,西门庆又请来玉皇庙道士,在家与李瓶儿念百日经,做法事。廿七日,西门庆打发到各家送礼,应伯爵、谢希大等人每家半口猪,半腔羊,一坛酒,二包米,一两银子,院中李桂姐、吴银儿、郑爱月,每人一套衣服,三两银子。大年三十,竹爆千门万户,家家贴春胜,处处挑桃符。西门庆到李瓶儿灵前祭奠。到次日,重和元年正月元旦,西门庆早起冠冕,穿上大红衣服,烧了纸,吃了点心,出门拜年去了。晌午回来,刚下马,招宣府王三官来给西门庆拜,才拿起酒来吃了一盏,何千户又来拜。落后又有官僚同行,皆络绎而至。新年里西门庆每天都得接待一日人,喝一日酒。初一自然睡在上房月娘房里。初二,西门庆又吃得酩酊大醉,送出众人,就去了卉四娘子家里。卉四娘子迎接进去,两个也无闲话,走到里间,脱衣解带就干起来。
原来卉四娘子喜好并着腿干,拍打着两手,直叫西门庆用力刺她心子。西门庆仍在龟头蘸了药,用力刺进去,两手扳住她腰,只顾揉搓,尘柄尽入至根,没有一丝间,妇人那热热的浪水便一阵阵流将出来,床褥湿了一大片。那贲四娘子今年三十二岁,原是奶子出身,因与贲四私通被拐出来后占为妻子的,床上的事什么不知道?只见她口里不住地“亲爷”,情浓之时阴精狂泄。西门庆拽出尘柄要擦试,妇人拦住说:“休要抹,等我下去替你吃净了罢。”西门庆满心欢喜,妇人真的蹲下身去,双手捧定那活,吮咂得干干净净,才系上裤子。西门庆给了她二、三两银子,说道:“本想给你一套衣服,又恐贲四知道不好意思。不如与你些银子,你自家置买罢。”事毕,开门送出来,玳安早在铺子里掩门等候,西门庆闪身进来往后边去了。
民主不同于专制,不需要强加于人。--- 賴斯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恶其不出於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礼运·大同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