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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看看什么是玩弄名词术语:我CAO故我在 ZT
无论如何,这是一个爱情故事。
东北老千告诉我:写作,是一项色情事业,而文字,则是欲望的成品。我知道,老千兄是矫情。是为了掩盖他的没文化!当我告诉他:“结构和风格之间存在着表示另一个形式性现实的地盘”时,老千兄怀着景仰的神情对我说:CAO!你丫真牛B!我就知道一种姿势叫“老汉推车”!我升你作领班!
我是干什么的?忘记告诉您了:
后殖民社会消亡了我的现实存在作为形象存在的existential basis,并将我全部生命的意义戏谑为一种文化决定性的构成概念。事实上,我的生命存在,许多时候能指和所指的是分不清的,“我”既是所指的同时又是能指,因此,“我”的意义永远在能指与所指的关系过程中,即signification中,意指阶段使形式与意义变为一体的存在。我是“鸭”!也有人管我叫 “男妓”或者叫“小相公”。再一次申明;我和“少爷”绝对不是一码事!他们只能挣点子“小费”的,而我,是明码实价的“鸭王”!!
我在哪里上班?
我在“午夜霓赏”工作!真讨厌!这么直白俗气的名字!
工作的意义么,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午夜霓赏”的员工守则上面开宗明义:超越以往虚伪的两值对立的价值原构,以多值以至无穷值来取代两值,以开放性取代遮蔽性,以臭脚丫取代兰花指,以蚂蚁油替代伟哥,以反审美、反情态、反真实取代一切强加于我们心灵深处的价值神话!!说白了:就是只有MAKE!没有LOVE!
我的第一位客人也是我的老师:莫之许姐姐。
我对第一位客人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很大的,保证您满意!!
莫姐姐眉头一皱,开口:形而下!!老千的手下素质很低么!!有之以为器!无之以为用!器在哪里?
我以为莫姐姐要喝水,急忙要端茶壶。却被莫JJ一把揪住了我小命根子:这是“器”!笨笨!
莫JJ 又问:“无”在哪里?懵懵哋,我抬头望天上看:只有节能灯。莫姐姐用手把我的头按到莫姐姐的白纱裙子里面,痒得我打了一个喷嚏。晕晕哋,听莫姐姐问:知道哪里是“无”了么?我“呜”了一声挣扎着解了莫姐姐的裙子。莫姐姐从花瓶里面掐了一朵玫瑰花放嘴里嚼了嚼柔声道:“用”是在运作的而不是被占有的;“用” 的运作方式主要是生产的而不是压抑的;“用”是自下而上的而不是自上而下的,是分散的而不是集中的!我似懂非懂,脑袋望深处拱了拱。莫姐姐说:“用”吧!
我在MAKE的时候,莫姐姐一直在认真地读一本书《性史》。我瞥了一眼,作者是阿福。
那天莫姐姐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话:”现在在下雨而且没有下雨 ” 我回答:“昆明湖象水一样平”。莫姐姐开心的笑了:爽啊!!!!现在才爽!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从此以后,我开始了以自身为工作对象,去发明一种至今仍属不可能的存在方式。从此,“我”变得“不纯粹”。我在“器”的语境中解读 “无”的文化内涵以发展出我的“非区域化”理念。以便我能适应“再生”后工业化生产和消费体系,进入与普遍精神的渊源的和谐对话。我不仅以理性的分析方法来探究人类非理性交配姿态存在的奥秘,而且以非理性的直观的方式去体验客人们的火辣辣的生命追求的真实意义所在。一种神秘的新奇事物在我的骨髓里面唱歌!我清楚得听见:得大自在天照见五蕴皆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受想行之亦复如是。
于是,我变成了一个哲学鸭子!
于是,我对亿万富姐儿和菜头MM讲哈耶克,终于给她指了一条《通往被奴役之路》。去了秦城.
于是,我对情种子左右一锅烩MM讲冯小青是怎么被小瘸子潘光旦勾引上手的。最终让她和嘻嘻鱼GG成了亲。
于是,我对当代花木兰杜鹃MM讲《开放的社会和他的敌人》。感动得她终于和阿扁上了床。
于是,于是,我的客人越来越少。终于,老千兄把我辞退了。
临行前,我对老千兄感慨:CAO就是被CAO!!我找到了解构主义的真谛!

哦!我是谁么?我是李渔!李阿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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