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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金萍:“我就是总有办法”——收养几十个流浪少年的深圳女警察。不知道会不会也像以前的某个私人救幼中心。。。。。。
鲍金萍:“我就是总有办法”
稿源:南方都市报 日期:[ 2007年11月20日 ] 版次:[ SA01 ] 版名:[ 深圳新闻 封面 ] 上一篇 下一篇
  满脸焦虑的鲍金萍。昨日,身处打人事件漩涡中的深圳西丽金平助养中心负责人鲍金萍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承认助养流浪儿太多,但有能力把事办好。  本报记者陈以怀摄



助养中心少年打人事件之②


  深圳女警鲍金萍收养多名流浪儿童,她的金平少年儿童助养中心也获得了民政部颁发的民办非企业单位登记证书。就在在鲍金萍爱心女警的形象受到社会关注的时候,9月23日凌晨,在因排练节目干扰他人休息而遭到批评后,助养中心十多个少年围殴61岁的小区居民康永昌。


  打人事件迅速将鲍金萍和她的助养中心推上了风口浪尖。鲍本人更是成为争议的焦点。她默许孩子打人?她对流浪儿有有爱心却对老人没有爱心?助养中心管理不善、鲍金萍既没办好助养中心又荒了本职工作?


  围绕打人事件和由此引发的争议,记者展开调查,试图解读最真实的鲍金萍;报道刊出后,鲍金萍也走到前台,就各方方质疑进行了回应。


  鲍金萍和她的孩子们


  鲍金萍,45岁,深圳市公安局福田分局普通民警,1999年底转业于北京武警军乐团,现在是一名普通民警。


  来深圳不久,鲍金萍就开始收养和帮助流浪儿童,据她估计,总人数应该不少于200人。鲍金萍原来是一名专业的美声唱法独唱演员,转业后组建了一个爱心艺术团,这也是她帮助流浪儿童的基础之一。


  今年6月20日,深圳市民政局为金平少年儿童助养中心颁发了民办非企业单位登记证书,这也是全国首家民办流浪儿童助养中心。


  差点流产的慈善晚会


  11月3日晚,深圳体育馆上演了一台“爱满鹏城”QQ群友慈善文艺晚会,晚会共募集捐款约60万元,将在深圳慈善会的指导下用于救助流浪青少年。值得注意的是,这台晚会是由网友发起组织的大型募捐慈善晚会,演职人员不拿任何报酬。5日,记者通过组织者之一“快乐周末群”了解,办这台晚会的起因是因为鲍金萍的助养中心。


  群主陈先生告诉记者,今年8月媒体报道了鲍金萍的事迹,后来他通过朋友认识了鲍金萍,组织网友去看望助养中心的孩子们,当时去的每个人都捐了钱,共计一万多元,后来网友们又去过几次,陆续捐了几万元钱。“这些钱是杯水车薪,怎么办?”网友们就想到筹办一台晚会来向社会募捐,为此,快乐周末群联络了另外一个QQ群“开心群”,两千多网友合作筹办晚会。


  9月中旬,网友们的想法得到了民政部门的支持。晚会组委会在10月12日印发了“邀请函”,着重介绍了金平少年儿童助养中心的情况,并注明:“腾讯QQ群友开创国内先河,发起并组织本场大型慈善晚会,所筹善款由深圳市慈善会监督指导,捐助金平少年儿童助养中心的流浪孩童。”


  为筹办晚会,深圳市救助站专门腾出一层楼给网友作组委会,8月20日筹备工作正式开始,3名网友每人出资5万元作前期费用,一个群友的文化公司作为晚会的承办公司,众多网友群策群力,拉明星、设计舞台、募集善款……整整经历了90个日日夜夜,到最后十天,组委会的20多个网友甚至全部向各自单位请假,成了晚会的“全职”人员。


  “就是为了鲍金萍和她的孩子们,我们才做了这么多事。”陈先生和鲍金萍沟通过很多次,他认为鲍金萍是个很好的人,“只要看到流浪儿就收养,甚至比丛飞还伟大。”陈先生觉得,鲍金萍把这台晚会看得“比她的生命还重要”。


  记者就“9・23”事件采访鲍金萍时,鲍金萍没有别的要求,只是向记者表示,能否在晚会之后再刊发报道,她担心报道“会影响社会上给孩子们的捐助”。而在她的预计中,晚会将有100万甚至更多的捐款。


  这笔钱,鲍金萍希望用于助养中心30多个孩子读书的学费。她表示已经联络好了一家文化艺术中心,一年要30多万元的学费,等孩子们毕业了,“他们就都是中专学历了”。


  事实是,在晚会临近开始的两天,票都发出去很多的时候,晚会被有关部门叫停。


  在多方斡旋之下,晚会最终还是如期举行,但鲍金萍没有在晚会上露面,取消了现场募捐的环节,募集来的善款也由“捐助金平少年儿童助养中心的流浪孩童”变成更宽泛的“救助流浪青少年”。


  民政方面人士称,金平助养中心如果需要资金,同样可以通过程序打报告向慈善会提出申请。昨日下午,鲍金萍告诉记者,已经正式向慈善会打报告,申请资金用于助养中心孩子们的“伙食”。


  “赶鸭子上架”的读书计划


  对鲍金萍来说,慈善晚会如是收尾,无异于被当头泼下了一盆冷水。而鲍金萍的朋友却告诉记者,这一盆冷水来得很及时,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让鲍金萍变得清醒。


  一个事实是,鲍金萍的母亲在老家前段时间患脑血栓住院,鲍金萍不知道母亲的手机,不知道母亲在哪家医院住院,没有给过母亲一分钱。“连老人都赡养不了,你还奉献爱心给流浪儿童?”福田公安分局领导得知这个情况后,在其权限范围内批了两千元钱,要求鲍金萍当面填好汇款单寄给母亲。鲍金萍承认“这个事儿自己做得有点过”,“但我母亲每个月有300多元退休金,我这儿的孩子们可什么都没有,他们每天都要吃饭啊!”


  对于鲍金萍想让孩子们读中专的想法,鲍金萍身边的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助养中心的‘小光头’都十四五岁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怎么能一下子成中专生?人生观道德观都没确立,就要培养一技之长了?”熟悉鲍金萍的人大都觉得这是“赶鸭子上架”,重要的是学费不菲,“如果一定要学,请老师到中心来教,三年下来多少钱?一对一地教都用不了。”


  中航物业公司陈经理帮助鲍金萍安排了40多个青年就业,不久前炒掉了一个,“太差了,影响中航的形象。”陈经理表示,中航给这些青年非常好的待遇,如果干得好甚至连深圳户口都可以解决,但这个孩子就是不争气,当着陈经理的面嫌累,说自己“只愿意吃喝玩乐”,“不想吃苦”,陈经理大骂他“拿无知当个性”,“我为你感到悲哀!”


  随后,陈经理找到鲍金萍,提醒他做好事也要现实点。“


  鲍金萍的朋友对记者说,鲍金萍这个人心地善良、泼辣耿直,没有弯弯绕心眼,是个百分之百的好人;但从另一方面看,她又很傻,没有头脑,话说得大,整天把爱心挂在嘴边,“搞公益,不是有热心就可以的。”他说,助养中心内部的情况是一团糟,没有财务,没有出纳,外面偶尔捐给她的资金和物品使用混乱,据说有一次捐助的7000元,下面趁她睡觉的时候骗她签了字,每人几百的就发了下去。“这算什么?给孤儿发工资?我如果是民政,我敢不敢给你钱?”


  频遭质疑的爱心女警


  “鲍金萍的爱心值得肯定,但精神归精神,实质归实质,金平助养中心的实质就是鲍金萍不具备管理能力。”鲍金萍的朋友说,这本来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但照鲍金萍目前的做法,这事儿没可能做成,鲍金萍确实把自己每个月的工资都拿出来照顾孩子,也是全情投入,现在欠银行很多钱,往后怎么办?


  “拿‘9・23’事件来说,打了人,做错了,尽快处理完不就行了,可这么点小事到现在都没解决。”鲍金萍的朋友说,这足以证明鲍金萍在处理事情上的缺陷,而这种缺陷,恰恰意味着她性格中的缺失。


  还有一个事实是,鲍金萍当年还在北京时就相处了一名男友,也正是因此在转业时选择了深圳,来深圳不久鲍金萍结婚,到2002年的时候婚姻破裂,而这时,鲍金萍怀孕2个月。


  鲍金萍的朋友之所以提及这件“私事”,就是因为其婚姻破裂和鲍金萍收养流浪儿这件事不无关系。


  鲍金萍在帮助流浪儿童这件事上,更多的是采取“自力更生”的方式。


  鲍金萍告诉记者,和她记不清帮助过多少个流浪儿童一样,这些年她为这些孩子花了多少钱同样记不清,大数是“可能有300多万了吧”。而据她朋友估计,“至少也有一两百万”,而且“这些钱都是她自己的”。


  另外一个事实是,记者第一次约鲍金萍采访时正值中午,她在电话里说可以一起吃饭,边吃边谈。记者吃完饭赶过去的时候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口袋里现在只有20元钱。”


  鲍金萍的朋友给记者看了她以前的照片,照片上的鲍金萍年轻美丽,但现在,身材稍有发福,皮肤也比以前黑了,“都是这几年折腾的,人老了很多。”


  但与此同时,热心于帮助流浪儿童的鲍金萍在其所在的公安队伍中却并没有博得多少好评。“深圳的警察都是一个顶两个用,鲍金萍能做到一个顶一个就不错了。”有警员认为,作为一个民警,鲍金萍应该首先做好本职工作,这是起码的要求,如果说你在做好事在做公益就可以经常请假置工作于不顾,好像有点说不通。在警察和助养中心两个角色面前,鲍金萍显然是冲突着的。


  为解开角色冲突这个死结,鲍金萍打报告要求退休,她告诉记者,“我为流浪儿疯狂,我要用我的生命,来挽救这些青少年。”这些话,她写进报告中。但问题在于,公务人员退休必须满足两个条件,工龄30年、满50岁,仅有45岁的鲍金萍由于早前从事文艺工作,工龄较长,即使这样,也要到今年12月份才能满30年。


  陷入两难的民政部门


  谈到鲍金萍,民政方面也指出,鲍金萍个人性格的缺陷,导致各方的非议,也导致全力支持她的民政方面陷入两难。鲍金萍是否真的在做好事好像应该不成为问题,确确实实有一批流浪儿童跟她、认她;但同时鲍金萍的“行为处事也太匪夷所思”,“张狂得不得了”。


  快乐周末群网友说,“感觉鲍金萍不是一般的人,我们没有办法理解。做善事的人背离了良性发展的轨道,得了‘做好事’强迫症。对中心没有理性的发展思路,对收留对象的出路也没有考虑清楚,一味地想扩大规模,金萍大姐继续下去,也可能是个悲剧。”


  民政方面介绍,当初确实是被鲍金萍的爱心精神所感动,有几个能卖房产帮流浪儿?这是当初批准助养中心为民办非企业单位的前提,但这之后一个规范的行为准则是救助站和福利中心的孩子委托给她抚养,在街上捡孩子显然是不合法的。目前,金平助养中心的松散型管理孩子们都喜欢,但这样不一定对孩子有利,对这批孩子应该实施保护性救助,对鲍金萍来说,更要量力而行,后续资金不够,场地租不起,助养中心怎么办?办不下去也没问题,可以交回给政府,等你条件允许的时候再来。


  民政方面人士指出,以金平助养中心目前一团糟的局面,任何的资金使用都没有去向,没有任何监管,拒绝民政派驻工作人员指导管理,怎么给你支持?“一直以来,很多人都在有形无形地帮助鲍金萍和她的孩子们;但一直以来,所有人也都在思考,他们帮对了还是帮错了……”


  接触过鲍金萍的媒体人士认为,助养中心按照现在的模式继续“很有可能好心办坏事”,而对于所有支持她的人来说,包括她本人的工作单位、民政部门甚至媒体,目前所有人都面临着“骑虎难下”的局面。


  深圳市民政局局长刘润华在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表示,欢迎任何人加入进来做慈善事业,但要在守法前提下量力而为,这样才是可持续发展的概念。“超出能力做事我们不主张,这里我并不是特指金平助养中心,而是通过媒体向全社会有爱心做慈善的人表达这个观点。”刘润华特别强调。


  ■对话


  “我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鲍金萍承认助养流浪儿太多有点超量,但表示有能力把事办好


  ■声音


  管理谁不会?有钱谁都能管理,我有了钱一个月雇5个人帮我管理行不行?


  中央电视台和凤凰卫视都来采访我,为啥啊?我这叫哑女卖刀,我有真家伙。就这事儿你换别人来干试试?


  15日中午,在谈起她收养的流浪儿和来自社会的一些评价时,鲍金萍表示有很多话要说;昨日下午,鲍金萍对记者的第一句话就是:“哎呀妈呀,整那么大版面。”随后就是一串爽朗的笑声,“明天还要报道啊?那我们还要聊聊。”


  我这儿就几个人,哪有什么财务出纳,用的也都是我自己的钱


  记者(以下简称记):你们搬到这里(西丽),条件比以前好了很多。


  鲍金萍(以下简称鲍):但现在又有人想让我们搬走,我们上哪儿去?搬到西丽我贷款两万买了些办公用品,68块钱的椅子,1000多块钱的会议台,西丽的大楼里不让做饭,我又投了1.5万盖了个厨房,我们孤儿吃点饭多不容易啊。我现在山穷水尽了,刚才都没有钱交电话费了。


  记:以后怎么办?


  鲍:我到现在没收过国家一分钱,我母亲有病我都没钱给她,确实对不起母亲了。


  记:助养中心现在每个月的基本开销要多少钱?


  鲍:我这儿现在有41个孩子,45个人吃饭,每天要花多少钱没算过,一个人至少要10块钱吧,在西丽总算还省了房费,钱的事儿我都稀里糊涂的。


  记:助养中心有财务制度吗?


  鲍:我这儿就几个人,哪有什么财务出纳,用的一直也都是我自己的钱,花销内部几个人签字就行了。


  记:你的钱都花完了怎么办?


  鲍:我还有钱,我离婚对方要给几百万的抚养费,法院还没判决。就是没有这笔钱,我的孩子们能做杯子、搞军乐队演出……这些我都做了两手准备,我自立,我会��出一条路子来……我现在自己还行,这事儿我要是做不成,就没有谁能做得成了。


  记:军乐队演出?哪来的钱买乐器?


  鲍:平乐骨科医院给了我两万元赞助,我预付了钱买乐器,明后天就到,这些孩子三个月以后就可以搞军乐队演出了。我这些孩子我要让他们一个都不失学,一个个都有本事,过几个月你再看我。


  记:很多人评价你没有管理能力,助养中心财务制度不健全,做事情是想到哪儿做到哪儿,你怎么看?


  鲍:管理谁不会?有钱谁都能管理,我有了钱一个月雇5个人帮我管理行不行?这些孩子确实不好管,孩子打架是天性,关键当时那老头那么大岁数了你吼什么?就是想激化矛盾……


  记:金景花园的很多居民认为,你的爱心只针对你收养的流浪儿,反倒对老人没有爱心。


  鲍:我怎么对老人没爱心了?我当警察在大街上老头老太太捡得多了,就没见过你(康永昌)这样的,和我们孩子那个态度啊,太恶劣。孩子们打人确实不对,但就把你头上打了个小口,你没完了?还说是我指使的……其实啊你知道吗,我的对立面很多……


  记:为什么?为什么你在做一件好事的同时还会有很多对立面?


  鲍: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宁可工作不要了,也要这些孩子,我是在用我的生命做这件事。


  记:这个事我们先不说,Q群有网友认为鲍大姐似乎得了“做好事强迫症”,流浪儿见一个捡一个,是这样吗?


  鲍:我基本上是见到了就收,只要我见到,就不能让他在街上继续流浪。是有点超量了,我也想我现在这41个孩子就行了,把他们培养出来再说,但我见到流浪儿我还是忍不住,只要知道哪儿有孩子在流浪我就要去找他们。我宁可工作不要了,我也要这些孩子,我离不开这些孩子,我是在用我的生命做这件事。


  记:如果量力而为,是不是可以做得更好?


  鲍:我现在控制不了自己,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


  记:对你来说,助养中心的这些孩子是你人生的理想?还是希望?或者别的什么?


  鲍:我也搞不清楚。我记得我帮助刑满释放人员做事情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说我们长这么大第一次做正事儿,我一听就说哎呀我的妈呀,那以前你们就都干坏事儿来的?话说回来,我个人的能力有限,确实是这样。


  记:这几年你从来没有和单位领导谈过你收养流浪儿的事情?没有寻求组织上的帮助?


  鲍:从来没说过,谁都不知道。其实我现在就觉得很冤枉,可能有很多事情我都没处理好,我承认。毕竟我不会管理,做的很多都不到位,但有一条,我做的是好事!


  记:问一个私人问题,在你怀孕两个月的时候你老公提出离婚,和你收养流浪儿有没有关系?


  鲍:他不让我管闲事。


  这(供流浪儿读书)就是我独到的地方,我非得把这些孩子轱辘出来不可


  记:你刚才说你现在都山穷水尽了,收了这么多孩子以后怎么办?


  鲍:其他我会想办法,我是苦了一点,但我孩子不失学,我有26个孩子上学,每个孩子一年一万多,三年下来多少钱?我能办到,别管黑猫白猫,我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中央电视台和凤凰卫视都来采访我,为啥啊?我这叫哑女卖刀,我有真家伙。就这事儿你换别人来干试试?国家一分钱不给你,你们谁行?谁能干?我就是总有办法的,你放心。


  记:你想让孩子们都上中专,但有人说很多孩子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怎么能一下子就上中专了?


  鲍:这正好证明我有办法,让他们先学本事,学军乐队学武术学音乐,学完本事再学文化,我治理这帮孩子有独到的见解,这就叫全国首家。


  记:但学费是昂贵的,换个角度想,如果找几个专业老师到助养中心手把手地教孩子们,3年下来应该也比读中专花费少,可能成效还更大。


  鲍:那怎么行,不上学不行,国家不承认学历啊。


  记:你觉得中专学历对孩子们很有用?


  鲍:开玩笑!中专上完可以上大专,大专读完可以读本科啊!这就是我独到的地方,你看我非得把这些孩子轱辘出来不可。


  记:你带着孩子演出大部分都是自己搭钱?听说每次都不少花钱。


  鲍:当然,我不为了挣钱,孩子们的开销我自己想办法,演出就是为了给孩子们实践和交流,让他们感觉到社会没有抛弃你!


  记:你带孩子们的同时,你又是一名警员,这是你的本职工作,你觉得在这两个身份之间有没有角色冲突?


  鲍:我从来没耽误本职工作,捡的这么多孤儿基本都是辖区内的岗厦、皇岗公园这边,我去这边工作之后辖区案件基本都没有,我业余时间带孤儿,不但没有耽误工作,反倒和辖区的居民关系特别好。周末不穿警服的时候,我带孩子出去演出有没有错误?你还能把我咋地?话说回来,只要和孩子们在一起,我怎么样都行,我够坚强的了,让你见笑了。


  ■最新进展


  “我们打人我们负责”助养中心少年承认打人但称与鲍金萍无关


  “老伯的头是我打破的。”昨日下午,15岁的赵薪在金平助养中心告诉记者。同时,参与打人的6名少年称,围殴康永昌“事出有因”。


  助养中心当时参与打人的王永福(14岁,四川人)、赵薪(15岁,四川人)、郭正军(16岁,黑龙江人)、于尚银(14岁,陕西人)和张长海(16岁,黑龙江人)等6名少年表示,与康永昌在草坪上对峙的时候,“他侮辱了我们,说我们没有教养,是人渣,是贼,他从草坪往大门口跑的时候边跑边骂。”


  据他们讲述,在追康永昌的时候,张长海跑在最前面,一脚将康永昌踢倒,跟上来的赵薪用手中的木棍打伤康永昌的头部。赵薪说,木棍是在草坪上捡到的,“木棍一下就打断了。”随后,其他少年围过来对康永昌拳打脚踢。


  赵薪等少年向记者表达以下意见:“我们知道打人不对,犯法,但说良心话这事儿和阿姨(鲍金萍)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打了人,我们自己负责。”


  赵薪、王永福、张长海说,10月底,他们三人在清水河派出所接受调查的时候见过康永昌,当时当面向康永昌鞠躬道歉。


  鲍金萍昨日告诉记者,康永昌被打后,当晚她就派弟弟去了医院,随后又派助养中心一名医生给康永昌送饭,但在“没有什么大病”的情况下,“康永昌依然住院18天,我已经向医院交了六七千块钱费用,都有票据。”之所以“9・23”打人事件拖延至今未能解决,鲍金萍称,康永昌开始要5万元赔偿,到10月28日这个数字降到了8000元,“但他要我两天之内拿钱,我确实是没有钱。”鲍金萍认为,后来康永昌找到她工作单位称孩子们打人行为是她指使,“我火了,我就更不能赔他钱了。”


  昨晚,康永昌则称,事发时在草坪上他“并没有和孩子们对话”,只是后来在保安的提醒下记起,说了一句“你们要打我我就报警”。


  康永昌的妻子说,康永昌在向大门口跑的时候她刚到现场,并没有听到康永昌边跑边骂人,“我对追老康的那些孩子说‘你们要干什么’,但他们甩开我去追老康。老康被打后,我对鲍金萍说‘你养了一帮土匪、强盗’。”


  “孩子们确实和我道过歉,我也表示不追究他们的责任。”康永昌称,他向鲍金萍的工作单位要求过,要鲍金萍配合派出所,把打人事件作个了结。康永昌还表示,“鲍金萍只给了我3500元医药费。”


  采写:本报记者 高爽


  摄影:本报记者 陈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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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均为泛泛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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