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读到杜牧“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的佳句，就悔不生于扬州，挂十万钱，游烟花地，纵使姹紫嫣红开遍，都化作断井颓园，亦得无怨无悔，以慰平生。又读到岳王爷“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不由的汗涔涔下，“鸟”颤颤立，潇潇雨歇中打一摩的，直奔宏达。
　　　　二楼桑拿，老马识途，进炮房。一桌、一椅、一床而已，别无他物，然明窗净几，亦有足乐者。而顷，四女盈盈入，红藕香残，亭亭玉立，几席红袖，均欲揾英雄寂寞。眼花缭乱间秋毫明鉴，一女抽烟——不喜、一女太高——不要、一女无波——不爱，独剩一妹，凹凸有致，而貌若清醇者，点之。余窃窃喜，伊脉脉笑，余女皆躬身而退。妹亦出，少倾，捧水而还，伊轻解罗裳，娇咛而投，顿时温香满怀，而小鸟欲飞。
　　　　妹跪，捧出少主闻之，又以清水洗之，始昂首而起。吾立，妹甚聪，启朱唇，吐灿舌，含舔吮吸，或脸偎唇裹，或咋咋声响。又含卵两颗，又轻摸两股。吾喜，抬足戏其乳，妹捧脚波推，双唇不离少主。鸟甚麻，欲暴而拔，观之，竟硬如刚。吾令其狗趴，从后入，乃啪啪作响，伴浪语接天，香一柱，精射，女汗而吾疲。躺而抽烟，令妹复吹萧，轻啮细舔，东山再起。又欲戏之，拔枪而伸脚，令其舔，不遂。以100大洋诱其，终捧吾足而舌洗，其中几欲吐者数矣。不忍，收其足，将精射其唇边，红唇白精交相辉印也，而几缕残精入其口，竟不觅其踪，惟见妹喉咙微动耳。
　　　　搂之小寐，伊人柔然依偎，枕其乳聊之。自谓广西人氏，家贫，幼竟遭师长奸污，鸡头带至此地，操此贱业月余。虽难辩其言真伪，亦闻之落泪耳。观其编号曰13，特作文以向狼友荐之。
　　　　事毕，付帐160，又欲付百元小费，小姐竟不收。孰道婊子无情？
　　　　返家，行于路，心甚迷茫，只以泰戈尔名语自慰：天空没有飞鸟的痕迹，但它已经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