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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ly: zz 摩登现场
发信人: loworlower (不平幕府), 信区: Rock
标 题: Re: 谁汇报一下MIDI和摩登?
发信站: 水木社区 (Fri Oct 3 01:46:03 2008), 站内

相应号召,长文汇报。摩登。



第一天


神经少年和雀斑少女


我想写一部爱情小说,名字叫做"神经少年和雀斑少女"。想了想,还是写成儿童小说吧
;又想了想,还是写成童话故事吧;又想了想,还是写成科幻小说吧;又想了想,还是
写成武侠小说吧;又想了想,还是写成奇幻小说吧;又想了想,还是写成恐怖小说吧。
于是我想象写了一部恐怖小说,名字叫做"神经少年和雀斑少女"。

这是我看到了一个戴着厚眼镜的可爱的雀斑姑娘,又回忆起了诱导社的那张"呕吐少年"
时想到的。


他的耳朵张向世界


摩登组织的太扯淡,两点开始排队,到四点多才入场,没看上最想看的AK47;厕所总是
人满为患,为了排出液体,我只看到了最后两分钟的,后海大鲨鱼鲨鱼妹妹的大腿,据
说鲨鱼妹妹是从不穿裤子的。

还好看到了周云蓬,戴着墨镜,对着黑暗唱歌的周云蓬。周云蓬以一首"三鹿奶粉之歌"
开场,以那首"中国孩子"结束。有一刹那我觉得周云蓬就好像广场上的苏格拉底,在向
群众布道和评论时事。我不想说周云蓬是诗人,他的歌词写的实在不怎么样,但他有那
么好的声音和音乐。

于坚耳朵弱听,他曾写到有一天他戴着助听器来到了森林里,才知道大自然有那么多的
声音。周云蓬看不见世界,可我觉得他的耳朵就像是一个雷达一样,感知着外界任何细
小的声音。他和左手边的提琴手说话,和右手边的小河说话,头总是精准地转向他们。
无论他面向哪里,他的眼前都是一片黑暗,可他还是把头转向了他们。

一个看不见的人也会是幸福的,比如说,他不会去幻想一个骨瘦如柴的美女,他用手感
觉着一具身体,他的手知道身体的美好,他爱的是一团多么真实的美好的肉。当我想到
周云蓬把手放在一对丰腴的乳房上的时候,我为他感到幸福。



就当我们只是去送葬

说实话本来没打算一定看张楚,跑到小舞台去为与非门捧场。可是听完一首"做爱做的事
",还是忍不住跑回了大舞台。完全没有了2000年和哥哥第一次看张楚时的激动(那次听
到"孤独的人是可耻的"的前奏,真的是热泪盈眶了),几乎是麻木地听了《上苍保佑》
、《造飞机的工场》、《棉花》、《冷暖自知》,唉,张楚能把他的歌糟蹋成这个样子
,看着他上气不接下气,一口一口喝水,还学会了号召观众"一起唱",真替他难受。意
外发生于他唱《姐姐》的时候,万人卡拉ok,一起喊姐姐(实在很搞笑),舞台上突然
蹦出一大汉,是扭机的主唱,吉他和贝司躁起来,说唱版的姐姐开始了。扭机主唱在台
上比张楚火爆得多,张楚简直像一个多余的人了。演出结束后张楚又返场唱了《蚂蚁》
和《孤独的人》,我都难以想象1994年在香港张楚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嗓音状态唱《蚂蚁
》,《孤独的人》我是实在不想听了,听到前奏就走了。

让我激动的的是那首《光明大道》,这首歌的副歌有两段不同歌词,第一段结尾是"就当
我们只是去送葬",第二段结尾是"前面是光明的大道",张楚翻来覆去只唱"就当我们只
是去送葬",我想他不是忘词了。



第三天

给我一点爱

今天进场还算顺利,正看到面孔在唱"给我一点爱",我顿时有种时空倒错之感,这90年
代的老摇滚,在现在真是太不"摩登"了。我有一个好的创意,把90年代那些老人,像面
孔了,轮回了,铁风筝了,红色部队了,包括蔚华了,指南针了,弄到一起开个演唱会
,一定特别棒。去年还是什么时候张咪在北京开了个演唱会,据说很多中年同志涕泗俱
下,要是这些老乐队聚到一起,许多比我还老的老同志肯定很high。

主唱摇头甩发范儿玩得非常正,真不亏是老金属,特邀吉他是讴歌,哦哦哦,老讴歌。



女声最美

前年看张浅潜的现场,让我听她听了很久,今天听到了吴卓玲,气质也很棒。

还看到了最近老是听的牛奶咖啡,嘿嘿,舞台范儿真正,穷开心了一把。



我要把我的热血和大便,统统抛在这旗帜上面

听到的高幸的声音和CD不太一样,他好像是变声了,由一个少年的嗓音,变成了一个老
青年或小中年的嗓音,一头红毛也不见了,戴个墨镜,像是王家卫。不得不说,高幸的
范儿有点装逼。

可这是我今天最想看到的乐队,听到《觉醒》和《几公斤蔬菜》的时候,还是激动得不
能行。



陆总,你他妈太黑社会,太后现代了吧

仰慕已久的顶楼的马戏团。陆总不知从哪儿真的请来一支县马戏团。一个穿着礼服,一
口周涛味儿的非常正经的女主持人上场,隆重介绍了陆团长。陆团长穿着一件俗不可耐
的绿西服,上面挂着红绸子:"上海欢迎你"。陆团长严肃地指正了主持人的口误,说别
人都叫自己陆总,是"2010年上海世博会"文艺演出小分队的老总。陆总和和一口春晚腔
的女主持人说相声似的主持节目。先上来了一组姑娘跳艳舞:楼兰姑娘,又上来了个女
的变魔术,跟着又上来了两个小姑娘抖空竹。我刚开始看得还挺新鲜,后来越来越郁闷
,老子冒着进不去宿舍的风险在这儿看演出,却只看到一些马戏。我决定如果陆总再不
唱歌,就勇敢地喊出:"谢亚龙下课!"或者喊:"我要看脱衣舞!"陆总终于唱歌了,第
一首歌上海话唱的,听不太懂。第二首,陆总先是温柔的,后来在狂躁失真的吉他伴奏
下,唱了"上海欢迎你":"上海欢迎你,欢迎你买东西……没有文化没关系,有人民币就
可以,……上海欢迎你,奥运会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世博会再相聚。"然后又是马戏表演
,一个人演变脸,又有一队姑娘出来跳艳舞。陆总又唱了一首情歌:我想你想得睾丸已
碎。陆总唱"我的睾丸",下面人一起 "已碎"。最后演出谢幕,陆总同演职人员一一握手
,尤其是握到女主持人的手时,还亲切地充满关怀地亲了一下。

陆总啊,你真猥琐。台下有人喊:陆总,我爱你。陆总娇嗔地伸出兰花指,说:去你妈
的逼。



当然,当然,

当然,大舞台压轴的新裤子的舞台范儿,从来没得说。可我一直对他们不太感兴趣,今
天还没听到《我们的时代》。

当然,这种音乐节总是我见美女最多的场合,那些玩儿玩儿摇滚的,怎么这么多性感黑
丝女。

恨!
若你在年轻时上过水木, 它会一生跟随着你, 如一场浮动的盛宴

禁色和禁果仍被保存吗?
这世界有否给潜移默化?
离过家回了家仍住中环吗?
-----信有带到新居里烧吗?

一切美好的都会消失

人要是没有理想, 跟咸鱼有什么两样?

“把人们引向艺术和科学的最强烈动机之一,是要逃避日常生活中令人厌恶的粗俗和使人绝望的沉闷,是要摆脱人们自己反复无常的欲望的桎梏。一个修养有素的人总是渴望逃避个人生活而进入客观直觉和思维的世界。”

不要忘了,这个世界穿透一切高墙的东西,它就在我们的内心深处,他们无法达到,也接触不到,那就是希望。(FROM《肖申克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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