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中子又可分成什么？夸克有可分成什么？1/2自旋或1/4自旋粒子有可分成什么...

可是，只要我们有一个相对的层次。比如就在原子这一层次，规定原子是不可再分割的基础，我们就能构建出一整套的化学理论。尽管，我们不关心原子是由什么构成的，但化学理论却实实在在影响着我们的生活。

同样，如果我们把生物学的层次建立在细胞级别，便可构建出传统的生物学体系。而如果我们把基础定位于分子级别，构建出来的便是分子生物学，其中精彩的基因学科已经让我们看到生命里更多的奥秘。

在软件系统设计中，我不赞成无限泛化，除非你不是做应用系统，而是做科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