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 757] 2006-08-24 08:32:02
在同一阶段的时间里,Q的妻子(或者说是前妻)高来了。
在高来之前,我曾经不止一次和Q谈过,让他慎重的考虑。
因为如果没有我,高来以后两个人重归于好的可能性是很大的,至少高的想法是这样的,所以考虑和高的关系时,一定要排除我的存在,就是假如现在没有其他人的介入他是否会和高复合。
同样,我在自己是否离婚的问题上也尽量排除他的因素,我必须确认即使我没有认识他,即使将来我不和他在一起我也要和J分开,不会为和J离婚而感到后悔。
因为我那时也不知道最终是不是会和他有结果,也不能给他任何承诺,也不知道最终两个人是否合适。Q一次又一次坚决的说即使立刻和我分开他也不会和高复合。
高是以未婚的身份办的护照,离婚的事实她的老师兼保人是知道的,所以帮她申请了以前Q曾经住过的留学生会馆的房间。(会馆是有时间限制的,每人只能住一年。)
Q 去机场接了高,帮她准备了生活用品,给她交了学费。一方面Q和高在会馆像夫妻一样的相处,但是关系冷淡,并且Q以自己‘不行,有毛病’为由,坚决不肯和高行夫妻之实。而高的老师是知道Q的‘丑闻’的,反对高和Q复合,还很热心的给高介绍对象,高也去见过,高自己后来说,她只爱Q,对别人没有感觉。他们就这样以一种莫名奇妙的关系相处着。
我和Q经过反复的交谈,最终,我们还是偷偷的交往。
那时候我自己课很多,但总是想方设法的见面。有时候是在Q那里,有时候是在学校图书馆,有时候写信,我还特意在学校申请了一个小柜子,象地下党一样把信放在里面交换。当然,我们自己觉得做的很隐秘,殊不知,因为Q的名气,我和他的传闻早已经沸沸扬扬了。
那时候一方面我这边没有进展也不愿意为了闹离婚惹麻烦影响我上学,另一方面觉得高刚来,而且是来投奔Q的,所以一再叮嘱Q要对她好一点,而Q的想法是和高迟早要分开,迟分不如早分长痛不如短痛。所以在高来了1个月左右之后,Q坚决的结束了和高同吃同住的状况,搬回了自己的住处。
那段时间我家里是打得一塌糊涂,Q那里是吵得一塌糊涂。高立刻就将Q的行为告诉了Q的父母,一心以为两人重归于好问题解决的Q父母又气又急,坚决的站在高一边,让儿子不要再胡闹。闹了一段时间之后由于Q的态度坚决,没有再搬回高处。但是高时不时去找他,甚至委曲求全到不干涉他一切行为,可以为所欲为,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的地步。而Q唯一的目的就是铁了心要分开。
那段时间碰到一起说得最多的就是自己的战况,应该是很辛苦很艰难的。
有一次我打工结束的早,去学校找Q,他正在做实验,然后他用拍试验结果的相机给我拍照片,黑白的,因为是他自己洗的,所以大大小小。里面有一张我非常的喜欢,直到现在也是我最喜欢的,因为那上面的我笑得非常的开心,我自己评价是‘笑的阳光灿烂’。那个时候那个处境,我居然还笑得出来还能笑成那样,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很有一种将那张相片贴上来的冲动,但是又担心会有人认出我,犹豫中。
因为J不停的威胁我要让保人停止给我作保,我因为平时不太和外界接触,除了学校的老师以外根本也不认识什么日本人,而我感觉一般人轻易也不会愿意给人做什么保人,所以开始动脑筋怎么把一些消息透露给保人,希望能万一有什么的时候不至于太被动。
我找机会跟保人说和J关系不好,J外面有女人,并且是在和我结婚之前就有关系,我想跟他离婚,但是他常常威胁我要让我回国,而我很想上学,不愿意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回国等等。
当然我也赶在J说之前主动告诉了他我和Z之间的事情。
保人和J以前工作的大学里一些人认识,也数次去过我们那里,自己对给我和J作保人而我们都很努力也感到比较脸上有光。所以当我说即使J和我关系破裂也希望他能继续作我的保人时他一口同意了。
这些话通过好几次交谈一点点地灌输给保人,他也不赞成J这种半中途逼我回国的做法。答应会做我的保人,但是不希望我们离婚。说他是我们在日本的责任人,我们闹翻了他也脸上无光。加上他本身认为男人稍微有点男女关系的问题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错误,只要J做得不太过分就让我不要再计较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