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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rose: 43
发生了很多事情之后离了婚,一个阶段结束之后我其实是很想一个人静一段时间的。所以对于整天看到Q在眼前晃慢慢的就觉得有压力,希望有一点一个人的空间。但是这种感觉不好对他说,他一腔的热情,当然也不会体会到我的那种想法,所以时不时地会闹别扭,而他基本上是不愿吵架主动道歉。
说起来我其实原先还是一个比较任性的人。和Z在一起的时候常常因为一点点小事就闹别扭,Z越道歉我就越不依不饶,常常是别扭1,2个小时Z的耐心尽失拔腿跑掉我才会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分,在反过来找Z。所以说,实际上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人,也就是所谓的蜡烛坯。
和J在一起时,因为两个人的感情没有那么亲密,感觉到耍性子他不会包容我,加上后来特殊的环境从来不会和他撒娇使性子。
到了和Q,因为他非常的宠我,百依百顺,并且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个劲的道歉,所以我的坏脾气立刻就‘春风吹又生’了。
虽然说我一直尽量注意把J和Q分开来考虑,但是刚离婚的那段时间,如果说从来没有在心里做过比较那倒不是真话。并且有拿Q的缺点和J的优点相比的倾向。
Q 是一个考虑问题简单化不太成熟的人,考博士也是这样,因为他不喜欢自己的专业就不多考虑直接跟老师说不想继续读。结果后来就职不成又认识我,又想继续读博士,他的老师本来脾气就怪当然不会那么爽快地答应,结果让他做了一年的研究生才让他考。又如前面说的意气用事逼得高捣掉自己的保人这一类,总之做事情考虑不周到,让我有一种成天要替他担心的不安全感。相比起来,J做事情成熟的多,凡是从不和我商量让我觉得不用操心。
J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偶尔洗一次碗会一直连煤气灶都擦得干干净净,是个做事追求完美精益求精的人,相比之下,Q很多时候做事马马虎虎,得过且过。
最关键的是Q显得很没有上进心和事业心,前面也提到过,并不是对他有什么高要求,但是看他成天就喜欢赖在家里粘着我,就越觉得他不求上进。
因为这些原因,我的脾气常常很坏,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时不时地借其他一些小事撒气,而Q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是小心翼翼的尽量不惹我生气。但是他越看着我的脸色赔小心我心里越觉得有点不耐烦。
这种磕磕碰碰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才慢慢适应。
现在想来,两个人的关系如果出问题的话通常是双方的责任。我和Q之间,Q一味的忍让,他越让,我就越觉得他缺乏男子汉气概,关系越处不好,成了个恶性循环。
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我没有课就不用去学校,常常一觉睡到中午。Q从学校回来时我还在床上,看到他回来就会有点歉疚的要给他做饭。几次之后,他终于憋不住了,很难得的主动向我发火:不许我在家里露出这幅小媳妇的样子,他要我在家里高高兴兴的轻松愉快地,看到我因为没做饭赔小心的样子他就想到J,就来气。。。所以到现在为止,我都是想做家务才做,他也从来没有强迫过我做家务。
好像是5月下旬的一天,中午1点多,电话忽然响起来。我一接对方也不说是谁,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是J。
我第一个感觉是鬼来了,他的声音有点阴森森又很遥远很疲惫的样子。大概说了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了,他问我他留下的东西,我说都处理了,他就骂我他还没死就扔他的东西是在咒他,又问我有没有反省自己的罪行,总之,话不投机。
然后我就追着他问他到底在哪里,他阴阴地说:就在离你很近的地方,什么时候要去找你,随时都可以,我有钥匙。。。我当时就好像看到半夜他站在窗户下的那副样子,现在想想可能他真的是我的克星,要不然为什么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自己丧失了思考和判断的能力呢。
挂了电话之后,越想越害怕。从他说话的语气里,似乎很颓废很低落的样子,有似乎喝了酒,总之不像个大白天中午打电话的样子。
我担心他真的又回了日本,想了半天,想出一个办法。
忘记了怎么知道他家的电话号码的了,我往他家打了个电话,自从我知道J和李红的事情之后这是我第一次往他家打电话。
是他妈妈接的,我说找J,J已经多少年不在家了,他妈妈对于有人打电话找他很奇怪,警觉地问我是谁,我慌乱之下说我是他的同学,听说他回来了,找他有点事情。
J的妈妈虽然还是有点怀疑的样子,但是脱口说,J不在家,他到美国去了。
原来他也到美国去了,他到日本以后因为学医的在日本不可能有什么发展,他的愿望一直是毕业以后去美国,这一来愿望成真了,李红比他早一年去了美国,估计李红帮了他。
听到这个消息,说真的,我没有一点点嫉妒或是别的感觉,一个是安心了,他去了美国,离我那么远,不会再来找我了。另一个是有点放心了,如果他混得很落魄我心里也会有点不舒服,既然他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我也觉得挺好,甚至于想,他和李红真心相爱,在中国要担心世俗眼光,到了美国他们也许不用顾忌这些可以终成眷属呢。
那时候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多想J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按他的说法,他对于过去了的人和事是不会回头的,当年那个前女友分手后还多次求他,尽管他还很爱她,但也没有回头。所以按理说他是应该不屑与再和我说话的。
Q很介意J的存在,J的电话,我没有告诉他。
那之后过了一段时间,保人象失了火掉了魂一样来找我了。
J走的时候,其实和保人关系已经非常僵了,但是他还坚持让保人送他到机场,保人虽然不乐意,但是被当了面说了也不好意思推,就把他送到机场了,然后告别的时候让他回去后和自己联系。J当然是不会告诉他去美国的手续都办的差不多这类的话了,告诉他说到哪里还不知道,等安定下来再和他联系。
J恨死了保人,自然不会联系,但是7月份左右,保人老也等不到他的消息,不知怎么打听到了J去了美国。然后火急火燎的打电话给李红,开始还总也打不通,总算打通以后,李红承认J在美国,并且和她在一个大学,住在一个区里。保人当然就开始谴责李红为什么还要和J扯不清之类的,跟李红要J的电话和地址,李红就是不说,并且态度一反常态很强硬。
这一下,保人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原来李红真的和J是一条路的。
然后就一次次的给我打电话,谴责J。说他忘恩负义,在日本照顾了他那么多年,约好了回去以后仍然保持联系的,结果招呼都不打一个跑到美国去了,简直不是个东西等等。
他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我很烦,因为他们已经和我不相干了,我不想再和他们扯在一起。但是保人似乎认为我也应该痛恨他们,把我当同盟军,所以还是追着我说。
到后来,保人终于憋不住了,原来,他为李红花了不少钱,这一下吃亏吃大了。
李红工作的那个大学最后一次分福利住房时,李红正在日本。她丈夫的公司没有房子,他们当时住的是大学的房子,比较小。所以李红当然也是不想落掉这最后一次机会的。
但是前面她评职称时有过欺骗学校的先例,就是明明考上了博士不说,回国说继续工作,然后评上了以后又跑回了日本,让当年竞争失败没评上副教授的李平恨得咬牙切齿。
所以这一次李红又想以教师身份分房的时候,好多人就不愿意了,最终也没有如愿,这让分到房子的李平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谁知道,李红更聪明。
据保人说,99年底,李红在准备回国工作,说到房子问题,很想买个大的但是钱不够,于是就说和保人共同出资合买,将来她回国了,保人可以常常去玩,就不用住宾馆,住在自己买的房子里方便又实惠。结果在大学附近买了同一个单元的2,3楼两套,并且打通成了个楼中楼。保人出了3,5百万日元,具体数字我忘了,大概是保人出了一大半的钱。
李红去了美国后,开始保人也着急了,但是李红告诉他不会在美国常呆,1,2年就会回去,所以两个人的约定不变,他才安心,结果这一下,而李红和J合谋跑到美国去了,房子买了,他却可能永远也等不到李红给他描绘的同住一屋其乐融融的那一天了,人财两空,难怪他着急。
这些事情他估计是不好跟自己夫人说,但是一个人又承担不了,所以我成了他最好的倾诉对象。除了房子以外,他还给李红买过好多东西,诸如李红最后回国前说多年的研究成果要带回去,需要一个笔记本,结果最后领着保人给她买了个40多万日元的苹果机等等。
保人一边说还一边不停的解释他和李红没有特殊关系,不过依我看来,如果没有的话,他不会傻到为个不相干的人这样花钱的。
保人当然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他要报复他们,要挽回自己的经济损失。
后来保人似乎从李红那里得到了J的电话,但是好像吵了架。可能使他们俩都觉得从此可以远离保人不受他的牵制,腰杆硬了说话也硬,刺激的保人成了个祥林嫂。
保人说,他要去告J,因为他每年有汇钱给J的证明,(就是那作保的60万),而J没有还给他的证明,事实上J也没有还给他。他要去告J诈骗,并且一会说要找国际警察,一会儿说要到美国去找他们,让他们在美国呆不下去,被强制遣返,然后从此一辈子倒霉,又说要李红还房子钱,要到原来的那个大学去控诉他们的丑恶行为,等等。
找国际警察我觉得好像不太可行,但是他那时候退休在家,有闲有钱,保不准真能跑到美国去,在他把我同样当作受害者当同盟的时候,我又一次把胳膊拐向了J和李红。
J的态度一直很强硬,但是李红毕竟拿得多,嘴软,所以态度时好时坏,而李红的态度非常的影响保人的情绪,我不希望J被闹得回国,我希望他能呆在美国好好的。所以就很想把保人的态度告诉他,让他们不要刺激的他真的跑到美国去。
但是我没有J的联系方法,想了半天决定给J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转告J一下。
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不愿往J的父母那里打,也许是不愿他们担心,也许是不想和他们牵扯,所以决定给他姐夫说。
他姐夫原先在他家所在地下面的一个县里某局做着副局长兼某宾馆的总经理。前面说过是对他家贡献很大最受尊敬的人。后来因为经济问题受牵连,被查了一通虽然没倒,但是有实惠的总经理一职被抹掉,只做个有名无实的副局长。后来他找关系调到了J家所在地同行业仍然作副局长,挫折之后有不降反升的感觉。
我将电话打到那个单位说了他姐夫的名字,对方很诧异的问我是谁,我说是亲戚,结果人家告诉我,他姐夫因为经济问题和女人问题进了监狱,判了5年,还很奇怪我居然不知道。
这样估算一下,难怪2000年下半年时J常常象只笼中困兽焦躁不安,可能他姐夫是那时候出的事情。当时想这下子他姐夫受罪不说,他姐姐也在那个系统工作,日子可不好过。还有两个小孩,大的是个女孩那时应该10多岁,小的是个二胎男孩,那时应该还没有上小学,这下子引以为荣的局长爸爸成了罪犯,他家又一向以他姐夫为荣,估计应该很受影响。
我问了他姐姐的号码,给他姐姐打了电话,当然对他姐夫的事情装作不知。
他姐姐一接是我的电话非常的警觉,我问她,J是怎么给家里人解释离婚原因的,他姐姐说J什么也没说,并且开始劝我大家毕竟夫妻一场不成亲也不要成仇之类的,好像我要害死他弟弟一样。
我说,J是不会说离婚的原因的,他从和我结婚前就和李红搞在一起,李红比他大10来岁,原来的同事,现在两个人都到了美国,你们不知道吧。
他姐姐一听就急了,估计是急他弟弟找个那么大岁数的,然后就怪我为什么当初刚开始的时候不告诉家里,家里都会帮助教育他。。。我说,两个人不好,别人在教育也没有意思,况且你爸妈没错,我也不想骚扰他们。然后就把我知道的保人的现状告诉她,让她转告J,不要再刺激保人。
他姐姐从头到尾都是一幅戒心十足的样子,看来是J没少在他们家给我编造罪状,当然,到了那时候我也懒得问懒得说了,他们是一家人,我就是在有理也不会有人站在我这边,何况我已经和J离婚,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怎么看我我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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